晚上回去他洗完澡靠在床頭看文件時,床角窸窸窣窣響動。
他沒理,當沒聽見似的推了下眼鏡,繼續看。
只一會兒,聳動的被子像是被地鼠翻過似的,一瞬間「山包」就到了近前。
沒等她鑽出來,他忽然伸手按住了這個「山包」。
被子裡立刻響起她的聲音:「你幹嘛啊?快放開我!是我啊!」
他當然知道是她了,不是她他能只按住她嗎?
本就是一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她開口求饒了,容凌自然就坡下驢鬆開了她。
只是,等她氣呼呼掀開被子鑽出腦袋的時候,他故意板著臉問她:「嘛呢,從哪兒學來偷雞摸狗的這一招?我還以為家裡進小偷了呢?」
鍾黎本就有些心虛,聽他這麼說更不自在了,移開視線說:「我就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沒別的,你想多了。」
容凌笑而不語,就這麼靜靜望著她。
鍾黎心裡更打鼓了。
有時候真恨他為什麼這麼敏銳,她想撒個謊都難如登天。
後來乾脆擺爛,把想法托盤而出。
容凌看著她的目光就有些微妙。
鍾黎先受不了了,撲上去勾著他的脖子先堵住了他的嘴巴。
兩人激吻了會兒,他鬆開她,拍著她的屁股嘆氣:「就算這是糖衣炮彈,我也受了。」
鍾黎趴在他胸口捶了他會兒,不依不饒。
雖說是想要二胎,一切都沒有任何準備,且不一定是不是小公主。
鍾黎前期準備工作挺忐忑的,還特地去問了協和的專家。
專家看她老半晌,說,這種事情又不是人為能控制的,鍾黎灰溜溜地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有時候心裡的念想越是大,就越是毫無動靜。
她有些悶悶不樂的。
這日和容凌一起去樓下的健身房,她坐在那邊任由他替她揉腿,不情不願地說早知道早點決定了,不至於蹉跎到現在。
容凌屈膝跪在那邊,有些無奈地說:「你這話,倒像是在埋怨我。」
「沒有沒有,我埋怨我自己呢,總是優柔寡斷的,非要事到臨頭才懊悔。」她深深地嘆了口氣。
容凌淡笑了一下說:「別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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