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無奈地笑了,將被子勾起替他重蓋上。
鍾黎就在旁邊看著,等他蓋完回頭望來,兩人視線一對上,她不由又想起剛才迷亂的一幕,明明半迷糊著,觸感的記憶卻無比鮮明。
她的臉頰緩緩升溫,不去看他。
他的,目光卻像是如有實質似的緊緊追隨著她,哪怕不用回頭,她也知道他在看自己。
鍾黎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不隨自己左右了,跟過山車似的一上一下。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狼狽的樣子有沒有表現在臉上。
她忙岔開話題,問他今天喝了多少。
「不好意思,回來晚了。」他竟也沒反駁,只是道歉,又說有些敬酒實在推不開。
鍾黎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就坡下驢說下次注意。
不知何時他卻坐到了她身邊,寬大的手將她的小手竄在了掌心裡,輕輕地捏住。
那種溫柔而強大的力道,好像把她一顆心也攥緊了,不能掙脫。
鍾黎的呼吸又是微微一緊,抬頭與他目光交匯。
他已經貼上來,舌尖靈巧地探入,她微顫著想要推開他,但只別開了一側腦袋,讓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臉頰掃過。
略帶幾分濕熱的觸感,在她臉上又添一把火。
他雖然是在平和地笑,雙眸微眯,眼底已是掩飾不住的欲。就這樣緊緊盯著他,他伸手將她散落頰邊的一綹髮絲輕輕繞到了耳後。
鍾黎的呼吸卻是一起一伏的,壓根不敢去看他。
「你身上有酒氣。」她嘟噥,聲音卻因為軟化而顯得撒嬌。
嬌滴滴,真的受不了。
他低笑:「快別這麼說話,我骨頭都快酥了。你老公年紀一大把,可受不住這樣。」
鍾黎懶得跟他討論這個,這人一旦不著調,那是真沒法溝通,說什麼都能被他調戲一把。
她背過身去準備睡覺。
他從後面貼上來,單臂摟著她的腰。鍾黎感覺到火熱的觸感在腰部的位置,隔著衣料透過來,她怎麼都睡不著,伸手去扒拉他的手。
那樣堅固如城牆般嚴防死守,簡直紋絲不動。
她掰了會兒只好放棄了,隨他去。偏偏他不願就這樣,摟著她跟她說些悄悄話,又進來些將被窩拱出更火熱的溫度。
鍾黎餘光里瞥見月光灑在棕色木地板上的銀輝,他的白襯和領帶就這麼交纏著扔在那兒,讓人聯想到另外緊緊交纏的東西,她不吭聲,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兒聲音。
偏偏他還要攬著她說話,慢條斯理動作著又從後吻著她的脖頸。
空氣里不知為何有了幾分涼意,原是被子滑落。鍾黎伸手要去撈,忽的被他抓著手腕按在了綿軟的枕套里,他的吻沒有章法地急促落下,連帶著她的呼吸一起起伏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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