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黎看他已經板著臉了,無奈,只好把小南瓜傳給他。
也不知道小南瓜身上是不是有探測器,一到他懷裡立刻就醒了。
鍾黎忙把他接回去,說容凌肯定平時對他太嚴厲了,所以小南瓜現在都怕他。
好不容易再次哄睡著,回到家,鍾黎又在床邊守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出門。
一開門就看到容凌開著筆記本坐在沙發里,似乎是在辦公。
客廳里沒有開燈,筆記本淡淡的白光映照在他臉上,一層薄薄的白光,夜色下尤顯得眸色深邃。
鍾黎下意識停下腳步。
他將筆記本關了,疊著腿靠在那邊望著她。
姿態是慵懶的,可鍾黎總有種他在等著興師問罪的意思。
她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先笑一下,問他怎麼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歷來如此。
不過,這套放容凌身上似乎沒用。
他抿了絲笑意,也不起來:「黎黎,你不覺得最近對我太過忽視了嗎?」
他是用正兒八經的語氣問她的,像是在跟她討論財經聞。
鍾黎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覺得荒誕。
不過細想這段時間,她確實天天忙著照顧小南瓜,雖說有阿姨照看,心裡到底還是放不下,他工作又忙,兩人總是聚少離多。
難得有時候能聚到一起,等她哄完小南瓜睡覺都晚上12點了,哪裡還有時間互訴衷腸?
為了不打擾她睡覺,他也沒大半夜拉著她聊天,更別提夫妻生活了。
想到這個,鍾黎的臉頰有些紅,避開了他灼灼的目光。
容凌盯著她半晌,起身邁步朝她走來。
他穿的是在最寬鬆的毛衣,運動系帶的褲子,踩的還是窩窩囊囊的棉拖,可這幾步還是走出在公司開會時發號施令的氣場。
鍾黎只能眼睜睜看著他一步步逼近,想要逃離也無路可退了。
肩膀被他寬闊的雙手按住,像是禁錮住了。
她呼吸都是微微一滯,只能徒勞地仰頭望向他:「我……」
容凌根本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人已低頭封住了她聒噪的唇。
鍾黎深吸一口氣,只覺得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好似融化在他愈加灼熱的吻中。
他吻她就是最簡單直白的吻,要將她口腔里每一寸地方都侵占,讓她發不出絲毫聲音,只能嗚嗚咽咽捶打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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