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敖荧!”那白色身影的女子说着,看着对面的夜凌!
夜凌不住的点了点头,谁能想到那头龙竟然是个母的!
随后敖荧便自顾自的在周围的洞府之内转了起来,她也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存在着一座龙族的水府,而且看起来像是没有龙在一般,不会是专门等待自己到来的吧!
夜凌也定了定神看着周围的一切,作为龙族来说这已经是规格很高的洞府了,而且能够封存到现在至少是神话法宝级别的存在,他知道的龙族在千年前就已经全部进入秘境了,如今来说已经至少过了千年的时间,如果是传承洞府的话估计还要有所不同!
“这应该是神话级别的洞府,而且可能有给你们龙族留下的讯息!”夜凌摸着一旁的龙纹石柱说着。
敖荧点了点头,在她的印象之中不知道会是谁!就看到她找寻着什么,直到走进了另一边的大殿之内,看到了殿内摆放的一颗龙珠,她瞬间知道了什么!
随后就看到她将自己的手掌放了上去,只看到那龙珠射出一道光芒,影像瞬间浮现在了她的眼前!
夜凌这时也刚好走了进来,就看到眼前一金一银两条龙出现在那影像之中,看着眼前的敖荧说着。
“荧儿,不知道你去了哪里?父亲母亲很担心你!”
“找不到你的本源踪迹,如今我们要进入秘境了,估计等到那大劫之后才能够出来,我们把这座白龙江水府给你留下来,按照烛龙长老说的,你应该会在千年左右回到这里,等你拿到这座水府了就去那东北方向的大山旁,那里的散仙会照顾你的!父亲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了!”
说着那银龙不由得流出了泪水,看着眼前的两人敖荧也知道自己是很久再见不到他们了!
“如今我们不在你身边,万事都要小心,记得好好修炼,等父母出来我们再相聚,相信这座水府护你周全是没有问题的!”对方说完,那影像便消失不见了!
对面的敖荧已经泪流满面了,夜凌看着对方也没办法理会这种心情,毕竟自己的家人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在了!
敖荧看着对方此刻眼泪溢满了眼眶,她不知道自己消失了这么久自己父母还用这种方式在爱着她,此刻那压抑许久的感情一瞬间爆了出来!
夜凌有些无语了,自己还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呢!只能在一边等着对方哭完了!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敖荧整理了下自己,随后就看到她一只手再次抓住了那颗龙珠,顺势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其中,缓缓的炼化着那颗本源龙珠,那颗龙珠好像就是这水府的控制中枢!
这一次倒是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只看到那颗龙珠被敖荧的灵力灌满之后便化作了一颗水晶项链落在了她的脖颈处!
对方看着周围的所有结界都在自己的意念控制之下,不禁露出了有些开心的笑容!
“好了不,该出去了吧!”夜凌说着,坐在那两座大殿之中的台阶上!
敖荧点了点头转过身又说:“你是不是在意这江中之水的泛滥原因?”
夜凌再次转过身看着对方说:“就是,你怎么知道!”
敖荧嘿嘿一笑,随后又说:“这座水府告诉我的,因为他本来就镇压在这里的水脉之上,而且因为某些原因如今那水脉有些动荡,所以才造成了江中之水的泛滥!”
“什么原因?”夜凌有些好奇!
敖荧说着:“水脉破碎!”
“什么是水脉破碎?”夜凌不知所以,自己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东西!
“简单来说就是所属的水脉不完整了,因为某些原因把水脉搞破碎了!”敖荧说着,夜凌却有些不太明白了!
就看到敖荧一挥手之下,两人便出现在了那水府之外,随后白龙江水府化作了一道流光钻入了她的脖颈之处的项链里。
在其消失之后,那原地露出一个大洞,那洞中传来一股不同的吸引力,而且周围还有着黑色的透明火焰不断的灼烧着那洞口的边缘!
“这就是都江水脉?”夜凌有些惊讶的说着,望着那黑色火焰他也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紧跟着他就感觉到意识之中某个东西蠢蠢欲动,下一刻的夜凌就不由自主的手中浮现了那颗灰色的灵力之球,敖荧感觉不到什么,夜凌却是知道,那其中多了点什么东西,径自朝着那破碎水脉的边缘走了过去。
只看到那灰色的灵力之球不断的涌出灰色的灵力朝着其中覆盖而去,不多时那个大洞便被笼罩在了其中!
之后的两人就连周围的水流也感觉到突然平静了不少!江底之中的几个旋涡也都瞬间消失了,那山海之力瞬间再次消失在了夜凌的手中!
敖荧看着那情况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毕竟能够如此飞快的把周围的的水脉给镇压,肯定不是一般的力量!而且对方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没有人知道,不由得有些怀疑对方的身份!
“怎么了?”夜凌看着一旁的对方有些惊讶便询问着。
对方只是晃了晃脑袋什么也不说!
随后夜凌看到周围的水脉已经平息,而且水底的分布位置他也已经记下便准备上岸了!
敖荧挥着手向着对方道别。
“你不准备出去吗?”夜凌问着。
“神话之中的生物不能够打扰尘世!”对方说。“既然这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准备去找一个新的地方将我的水府放出来然后闭关修炼了!”
“等下次我们再相见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比你厉害了!”敖荧说着,随后化作了一团灵光消散在了这江水之中!
夜凌明白对方的意思,神兽不入世俗,这是绝天地通之后所有的神兽之间共同遵守的一项法则!
看着对方的离去,夜凌也飞的爬上了江面,随后缓缓的游到了岸上,看着周围的众人,他装作擦了擦脸一副累到虚脱的样子说:“幸不辱命!”躺在那岸边,向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