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气鼓鼓地找个凳子坐下了。刘岚也拿着剁好的菜叶去喂鸡了。
下午下班后,别人都66续续走了,只有刘岚还在那里坐着,脸色不好看。
何雨柱朝她打了声招呼,“刘岚,怎么还不走?今天晚上没有招待宴,走了!”
马华收拾好了自己的饭盒,说:“刘岚,怎么一下午都心事重重的?你家里出事了?”
胖子拿着饭盒走了过来,“刘岚,需不需要帮忙?”
刘岚的声音哽咽了,“你们说实话,你们是不是都瞧不起我?”
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大眼儿瞪小眼儿。
何雨柱说:“刘岚,你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这从何说起?我们都一个食堂干活,谁瞧不起谁?”
刘岚抹着眼泪,“因为我和李怀德的事儿,我知道,很多人瞧不起我。可是一开始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拿饭盒回家,结果让李怀德给抓住了。饭盒里面有我从食堂拿的生肉,让他给抓住了。他威胁我,我只能跟了他。”
马华同情地看着刘岚,“刘岚,你的命真不好,你老公不是个玩意儿,李怀德更不是个好玩意儿!”
刘岚继续说:“今天秦淮茹的话点醒了我。我瞧不起她,可是我和她也都一样的,我也是我瞧不起的那种人。我想和李怀德分开,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胖子惊奇地说:“刘岚,你说真的?”
刘岚点点头:“我知道很多人当面不说,背后都议论我,我不想再那样下去了!”
这个时代人人都不容易,女人尤其不易。秦淮茹一个寡妇抚养着整个家庭,肯定很辛苦。刘岚也是,老公嗜赌,有老公和没老公一个样。
不论是以前秦淮茹和易中海相好,还是现在秦淮茹刘岚和李怀德在一起,何雨柱都没有瞧不起他们,女人总要想法活下去。女人出卖身体,嫖客出嫖资,这是人类最古老的交易。
他反感秦淮茹主要是他对她也没有那种心思,可是秦淮茹就是赖着他,老是想从他身上吸血。
“刘岚,想好了,就去做呗!离了他李怀德你还能饿死?”
刘岚擦了擦眼泪,长呼了一口气,“说出来我好受多了,我们都回家吧!”
今年立秋早,八月八号就立秋了。九月份早晚就已经有了凉意。前院过道上,三大爷阎埠贵的两盆菊花都已经开了,那花朵黄中带金,煞是好看。
九月十八是农历八月十五,何雨柱买了两个月饼,还从乡下买到两串葡萄,几个梨。
晚上他把它们都摆到桌子上。又蒸了一只螃蟹,炒了一个青菜,空间里还有红烧肉炖鲍鱼,拿出一盘。
倒上一杯菊花白,喝一口酒,吃个大螃蟹,再喝一口,吃一块红烧肉。一只螃蟹,一盘青菜,一盘红烧肉炖鲍鱼都吃光了,酒也喝了两杯。不胜酒力的他已经是晕晕乎乎,醉倒在床上了。
前院倒座房秦淮茹家,秦淮茹也在炖肉。前几天她跟李怀德要了两斤肉票,今天早晨七点,棒梗就带着小当槐花去排队买肉了。
肉在锅里咕嘟咕嘟的翻滚,香味从锅盖缝里钻了出来。贾张氏也在屋子里坐着等着,她可是三个多月没吃肉了,她摩拳擦掌,今天晚上她一定要多抢两块肉吃。
秦淮茹的肚子也跟着肉一起翻腾,她感到一阵阵恶心,这几天她就觉得胃里难受。
“不会的,不会的!”她在说服自己,“我已经上环了,不可能怀孕的。”
“可是,这个月的月经还没来,已经过了七八天了!”
“不会的,不会的!”她魂不守舍地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