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听见张大人叫秦大人岳父?”
向天喝了一大碗酒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秦芃听后止住了笑容,叹了一口气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在下十六岁从军,十八岁就来到了这邑城,二十有二时便坐上了这镇抚使。”
“承蒙大王厚爱,成为了镇抚使的那天,一家老小就被接往都城定居,我也很是高兴,在下常年镇守边境,知道边境的苦,所以一心希望小女能够嫁在都城,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秦芃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小女也确实没让我失望,嫁到都城内的一个富贵人家中,可是~哎~造化弄人啊!”
“几年前,朝廷派文书下来,说邑城会来一位新城主,让我好生配合。可当我见到人之后我傻眼了,来人居然是添毅!!”
“您说这是什么事啊?”
向天听后却没有秦芃那般郁闷,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别人家就是家眷来探望都不允许,秦大人倒好,一家人直接掌管了邑城!这也算前无古人了吧?哈哈!”
秦芃听了向天开玩笑的话语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只是苦闷的又喝了几杯!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足饭饱之后,向天感觉可以了,于是起身说道:“今日多谢二位大人的盛情款待,向某感激不尽!日后有机会,我定当再讨教一二!”
“向大人您客气,我二人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张添毅看似回的一句客套话,实则是他内心的大实话!今日一见,他二人对向天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年轻有为,不骄不躁!待人处事甚是谦逊有礼,这让人哪能不对其赞赏有加!
“驿站已收拾妥当,我差人带您过去!”
“如此就劳烦张大人了!”
“您说的哪里的话!”
随后转头大声喊道:“来人呐,带向大人回去休息!”
向天告辞二人后,跟随下人径直回了驿站中。
刚到驿站的客房内,向天就感觉头有些昏沉沉的,可能酒精作用开始上来了,于是便倒头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直到第二日午时向天才缓缓醒来,不过好在没有后劲,头也不疼,这样倒还好,不会太耽误事情!
向天揉了揉额头,决定今日休整一日,明日再出,反正时间还早,让弟兄们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第二日,也就是出的第十八日。
这日向天早早便起身前往第五阵的营地内,集合队伍,向胥、周二国的边境出而去!
在邑城内向天可能只听说过胥、周二国的贸易往来颇多,但是走在官道上,向天才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一路上可谓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有的一个人肩背野物的尸体在急匆匆赶路……
有的则是几个人合力拉个太平车,太平车上放置着好几头野物,众人吃力的行走着!
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一队队马车队,每一队少则五、六辆,多则十数辆,每辆马车上都装有两、三个木箱,木箱上贴有封条,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两旁则跟着一群庞大腰圆带武器的护卫,一脸戒备地看着周围。
向天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过头来,他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随后继续带着众人往边境走去!
胥国与周国的第一座城之间相隔约六百多里,差不多十日的路程,但属于胥国境内的地盘却仅仅只有一百多里的地方,剩下的全归周国所有!
第二日酉时一刻,也就是出的第十九日,向天等人终于是到达了胥国与周国的交界处!
抬起左手叫停了队伍,随后下令就地安营扎寨,但是要远离官道,不得影响百姓的正常通行。
反正这数百里都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元启、辛霄!你二人全力协助尤全安营扎寨,顺便也多像尤大人学学,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