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何雨栋暗自誓,定要尽快提升自身地位,这样才能在风雨来临时,也能守护住这份温暖。
“该吃午饭啦!”冉秋叶过来招呼二人,“快去洗手!”
午饭虽然不如年夜饭丰盛,但由于是过年,菜品依然不错。
一盘色泽醇厚、油脂丰满的红烧肉,一盘猪油烹调的白菜炖豆腐,配香喷喷的白米饭,便构成了一顿丰富的午餐。
下午,五个人一起包饺子。两位男士负责和面擀皮,三位女士负责包饺子。原本冉母和冉秋叶坚持不让何雨栋动手,但他一人闲着总归不像样,最终也加入到了劳动中。
冉家本已准备好猪肉大葱的饺子馅,加何雨栋带来的馅料,共计三种口味,面皮也足够,足以包出一顿丰富多样的饺子宴。
冉父还找出了几个经过滚水烫洗、干净卫生的小铜钱,包进饺子里寓意“福气”。
五人谈笑风生,热闹非凡,合力包了数百个饺子,才将馅料耗尽。
“照这架势,咱们怕是要吃到元宵节才能把饺子吃完。”冉母手捧着面皮,略显疲态地倚在柜边,“秋叶,雨水,你们俩帮忙把这些饺子搬到西屋去吧,那儿没生火,冷饺子也放得住。”
见两位姑娘欢声笑语地离去,冉母移步至何雨栋对面坐下,脸挂着和蔼的笑容:“我和你叔叔商量过了,我们同意你与秋叶的事。”
“感谢二老愿意将女儿托付给我。”何雨栋坐姿端正,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是啊,其实我们也舍不得,本还想多留女儿几年,不过婚期就定在明年的九月吧,不冷也不热,你觉得如何?”
这还能有异议吗?自然是求之不得!
何雨栋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
“年后我就派人门提亲。”
“好,好。”冉母微微一叹,“唉,孩子们真是眨眼间就长大了。”
“您放心,即便结了婚,我也会常常陪秋叶回来看望您们的。”
冉父重重哼了一声以示强调:“记住你说的这话!”
“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一边,冉家洋溢着欢快气氛,温暖如春;而另一边的贾家四合院,则是愁云惨淡,一片哀怨。
“过年就吃这个?连一丝肉都没有!面还是三合面!”贾东旭愤懑地拍打着炕沿。
他本想责打秦淮茹,但她刻意保持距离,仅剩半身功能的贾东旭已无法轻易触及她。
“家里实在没钱。”秦淮茹木讷地回应。
贾东旭的伤残补贴不能动,贾张氏更不可能挪用养老钱来过年。秦淮茹仅靠微薄的十几块工资支撑全家六口人的生活,能做到无人饿死已属不易。
前几日棒梗炸茅厕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秦淮茹忍辱负重,带着棒梗一家一家登门致歉。
三位大爷各赔偿五块钱,加赔给邻居们每人一个三分钱的小鸡蛋。即使傻柱没有索要赔偿,家中也是捉襟见肘。
想过年吃肉?能有三合面白菜馅儿的饺子填饱肚子就算不错了!
因祸是心头肉般的大孙子,贾张氏也不敢大声呵斥。但贾东旭却无所顾忌,直指着棒梗怒骂他是混账东西。
大过年的,贾家鸡犬不宁,一片混乱。
真可谓:月亮弯弯挂天边,几家欢喜几家忧!
年后工厂逐渐恢复生产并开始考核,正月十五后不到半月,何雨栋便参加了八级工考试,并再次轻松通过。
二十五岁便成为八级钳工,这样的成就放在任何人身,都足以称得少年得志。关键是,他在短短不足六个月的时间里,硬是从三级工跃升至此,其晋升度犹如火箭升空。
何谓牛人?他便是牛人的典范。
如今,何雨栋每月工资已达九十九元。
他与其他八级钳工不同的是,他年轻力壮,展空间广阔,未来无可限量。
很多时候,实力才是最硬通的货币。
像何雨栋这样的人才,厂领导都会对他另眼相看,易中海对其态度也更加客气,大院里敢于在他面前阴阳怪气的人日渐减少。他与女朋友的感情更是如鱼得水,这段日子过得极其舒心惬意。
易中海这人,表面是个谦谦君子,实则总想抢占道德高地。尤其考虑到他希望有人为自己养老的私心。
因此,他一贯待人和善,毕竟如果把人得罪狠了,人家正值壮年,甚至可能还有子嗣,等自己老了遭人报复,岂不是自讨苦吃?
古话说,无赖之人能恶劣到何种程度?敲寡妇门,挖绝户坟。易中海最担心的就是这种情况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