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
“平日里你吃饭不用花钱,烟酒也不沾,一个月顶多花五六块钱,怎么算也能存下二三十块吧?”
“……差不多。”
“那就按每月二十五块计算,这两年多下来,你应该攒下了五百块才对吧?你现在有多少钱?”
傻柱越想脸色越是阴沉。
“你是不是都支援给秦淮茹了?”何雨栋恍然大悟,“加平时的饭盒——你还觉得她家困难?那时贾东旭还没残疾呢!”
傻柱摇头叹息,低头喝酒。
“傻柱,你几次相亲不成,其中有个原因——连苦茶都是秦淮茹帮你洗的啊!虽说她有老公,但这事儿传出去终归不好听!你说,这让和你相亲的姑娘怎么看?”
若贾东旭有个万一,你便接手照顾秦淮茹及其全家,这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
“但你并无娶她的打算,况且,贾东旭尚在人世,你也不能娶她——如此看来,你的所作所为,实属欠妥。”
傻柱满面愁容,连连叹息。
“我与秦姐相识于她初嫁入大院之时,那时的她清纯可人,何以如今竟变成这般模样?”
何雨栋稍加思索便洞察了其中缘由。原是心存期盼,而今彻底落空,难以承受。于是,他温言相劝道:
“你也别在这唉声叹气了,明日去街道办事处找主任,让他帮你物色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好持家过日子。”
傻柱抹了把脸,长叹一声。
“你说得对!之前我的想法确实偏颇,对你有所亏欠,我向你道歉——一切尽在酒中,不需多言!”
“咱们本就是自家兄弟,来,干杯!”
自清晨醒来,何雨栋的心情便一直愉悦。
即便是傻柱再怎么憨直,血脉相连的终究是自家兄弟。能从混沌中醒悟过来不再盲目付出,对贾家之事保持清醒,无疑是一件好事。
只是——一味地付出和迎合,到头来终将一无所获。
另一件让何雨栋倍感欣喜的是,经过一个半月的努力,他终于达到了七级钳工的标准,准备即刻报名参加技师等级考试。
毕竟,他的志向并非永远做一名与车床相伴的钳工,而是要成为一名工程师!
“什么?你这就打算考七级工?”三车间主任杨国富惊愕不已,头皮麻。
这小子,究竟是对自己信心满满,还是仅想尝试一下?
周围的工友闻听此事,纷纷哗然。
“嚯!这才两个月不到吧?”
“可不是嘛,才两个月工夫,何雨栋就要挑战七级工了?”
“他莫不是车床转世投胎来的吧?”
“哈哈,这话可不敢乱说,免得被扣封建迷信的帽子。我看呐,他估计在娘胎里就开始学钳工了,才能有今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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