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此行成败,关乎阎埠贵一家能否成功迈出算计何雨栋的第一步。
全家人目光热切。
“何雨栋具体是怎么说的?”阎埠贵焦急地问。
于莉微微一笑:“何雨栋说,先让我帮他和傻柱拆洗缝补一些棉衣棉被,给了我五块钱。”
“五块钱,都能买一件新棉衣了!”三大娘感叹不已。
轧钢厂一名学徒工一个月工资不到二十块,还要拿出一部分孝敬师父。
农村姑娘嫁妆,有个二三十块就算丰厚。
现在没有正式工作的人,靠糊火柴盒赚点小钱,十个一分钱才赚一厘。
五块钱,相当于他们糊多少火柴盒啊!
虽然拆洗缝补的工作繁琐,但这钱挣得太轻松了!
阎埠贵得意洋洋。
“我就说嘛,像何雨栋这样的单身汉,有钱又大方。”
“于莉,抽空带着解娣去和他多聊聊,打好关系,指不定能捞点啥好处。”
看着家中这些人一个个心怀算计,于莉不由得轻叹一口气。
若能与何雨栋共同生活,不说他那健硕的身躯比自己现在的丈夫强多少,至少家里的财政大权肯定掌握在自己手中……
于莉陷入美好的遐想之中。
反正,你们要我去和何雨栋拉近关系,那就按你们说的办吧!
轧钢厂规模宏大,包括领导、工人及后勤人员在内,人数多达数万。
下班时分,人流如潮,喧闹嘈杂。
广播里播放着充满时代特色的歌曲,令人热血沸腾。
厂区内墙壁贴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字报,还用红漆刷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标语。
何雨栋与几个要好的工友被人群裹挟着,走在下班的路。
不时有几个姑娘的目光在他身停留,一旦与他对视,便面红耳赤地迅转头跑开。
还有许多人主动与何雨栋打招呼,打听他跨级别报考钳工的事,以及有关他打赌的事情。
此刻,何雨栋已然是众人瞩目的焦点人物。
如今他过得风生水起,越凸显出当初傻柱提出与他分家的想法是多么短视。
许大茂更是没少以此嘲笑傻柱。
傻柱不仅对许大茂生气,同时也怨恨了何雨栋。
对此,何雨栋只觉可笑。
现在我怎样,已经与你无关了!
目前,他只想专心工作,先通过钳工等级考试,争取将来成为工程师!
再觅一位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女子共度一生!
之后,利用系统积累更多资源,等待时机一飞冲天!
回到家中,何雨栋正准备做饭,却现书桌原本放置的花生和奶糖少了许多。
他的书桌一向放在窗前借光之处,看书疲倦时,总有些零食可以吃几口补充能量,所以常置于桌面。
此刻一看,明显减少了很多。
何雨栋仔细查看,现窗户有被撬动过的痕迹,插销旁边布满细小划痕。
显然是有人用铁片从窗缝插入,拨开插销后打开窗户,然后再用铁片将插销复位。
能干出这种勾当的,在院子里除了棒梗,不做第二人选!
而其父贾东旭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父亲怎么教,儿子就怎么学!
贾张氏守寡将贾东旭拉扯大,缺吃少穿时便让儿子去偷窃,如今贾东旭同样纵容儿子偷窃!
真是不可救药的一家子!
看来次棒梗偷食烤馍片导致腹泻的事情,并未给他留下深刻教训,可能并未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这次,该给贾家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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