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啸赶紧抱拳跪下,像极了那卑躬屈膝的讨好景寒一般解释道:
“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此事确是末将之失,末将愿意受罚”
然后低着头,等待景寒的落。
“受罚?你觉得你受罚就能解决我们当下的困境?你郑啸一把年纪还被几个年轻人拿捏成这样……哼,说出去还真是笑话”
“对了,那宇文倓现在怎么样,还没被你弄死吧?”
“回殿下,末将只是给他用了点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
“哼……郑啸,你是不是和这宇文倓有仇啊?我记得他好像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吧”
“没有,末将与他没有私仇”
郑啸否认道,景寒好像是想到什么,意味深长的看着郑啸道:
“哦~我想起来了,以前常在宫里庇护他的那个姐姐是郑怀安的未婚妻是吧……好像叫什么来着,宇文……宇文顾君,是吧”
听到这个名字,郑啸明显脸色一变,虽然稍纵即逝,但景寒还是看到了。
景寒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
“是叫宇文顾君,但安儿的未婚妻从来都只有公主一人……。”
“哦,是嘛,但我听思思说,那郑怀安对她很是冷淡啊,好像是对那宇文顾君一直念念不忘啊”
郑啸连忙否认:
“不,殿下,现在安儿心里想的都是建功立业,报效炎国而已,所以才对公主冷淡了些,绝对不是因为惦念宇文顾君那个女人”
景寒神色未变,郑啸又接着说道:
“明日,不,待会我就去敲打敲打安儿,让他对公主好些”
景寒笑道:
“郑将军,你说那面具人会是谁呢?他貌似对你很熟悉啊”
“末将,末将不知”
景寒见郑啸还是不肯说,也懒得再继续问下去了,然后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郑啸走后,一黑衣男子从屋里出来,对着景寒行礼道:
“主子,前晚郑啸审讯完那羽国人将他关在水牢后,郑怀安偷偷去找过那人,属下离得有些远,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但是属下看到郑怀安给那羽国人吃了什么东西,过了片刻,郑啸的军师出现在牢里,而后两人先后离开了水牢,而且这两日郑怀安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偷偷见了宇文倓,还给他吃了东西,这两父子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景寒闭着眼睛,手指轻点着桌面。
景寒思索了一会,然后手指着那黑衣人道:
“何谓,从现在开始,你来接替吴亦的职位”
何谓连忙单膝跪地行礼道:
“是,谢主子提携”
景寒点头:“嗯…至于郑家父子那边继续派人盯着,一旦他们有异动,立即拿下”
“还有,你拿着我的玉符出城,一路往援军来的路上行去,看看援军现在到底被拦截在哪里,如果舅舅(炎国援军将)真的被俘虏了,立即飞鸽传书于我,而我要你拿着我的玉符去将援军召集起来,到时候我要两面夹击,让他们一个都逃不出去”
“是,主子”
景寒看着窗外,眸子泛红,表情有些狰狞但是却衬他格外妖邪。
雍城外羽国营地———
施青落将写好的书信递给陶南,让他找人送到枫城施屿硕手里。
她将这两日的情况都在信中说明,也让他沉住气好好待在枫城,营救宇文倓的事,也有了新的转机,让他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