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人？不知道，不过一直都觉得世间怎么可能有完人？”
“哈哈，不错，心性还未完全被荼毒，世间真有完人吗？有亦没有！”
夏凡尘有点上头了，这老道说的话怎么总是自相矛盾。
“在你心中，谁最接近完人？”
“我母亲。”夏凡尘下意识的答道。
“那你母亲已经入了圣道?”
“额额，没有，她修人道都没有入。。。。。。”
“这就对了，人心不一，认知不一，自然亲近向往不一，你认为的完人跟其他人认可的完人怎么会一样？完人，就是自己崇拜认可的人，而完人，不止于此，让越多人崇拜认可，那你是不是在越多人心中是完人？忘记修道次序，忘记完人，遵循本心，万物皆道，背离初衷，万事皆恶，世间法道，归源于人，人以己本，肆意克制，皆成于己，你是完人吗？”
“我是完人吗?”夏凡尘沉思着。
“我一生无徒，小凡尘，愿不愿意拜我为师？”
这转的也太快了吧，夏凡尘没有反应过来。
“很简单，我喜欢你的习性，我想把自己的领悟交予给你，甚至自己的心愿也希望你传承，因为我本亦人，亦有本心，你愿意吗？”
“你是人吗？”夏凡尘突然意识到什么。
“哈哈，我就是人，不过很早为了躲避世俗名利，装死离界，没曾想在这个界面能遇到你，我修道千万不为道，而为本心，所以在任何界面我可以幻化万千，可为人、为物。”
“这么厉害？不过什么是界面啊？”
“这个涉及更多的信息，没有办法一下子讲清楚，不过你成为我徒弟，就能一下子知道！”
“这，你忽悠我的吧！”
“信不信由你吧，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听从本心选择，人生第一个本心方向，你取舍也是在一瞬间。”
“我愿意，既能充实自己，又能有个高深的师傅，为什么不愿意？”
“这决断！不错，还不跪拜？”
小凡尘恭敬的跪了下来，向由大人磕拜三下。此时的麋鹿在旁边早已睡着，跟很久以前一样，听着由大人的说教，不由自主的犯困。。。。。。
噗呲一声，老头竟然化为一缕清香进了小凡尘脖子上的香牌内，脑海里突然有道声音从香牌中出，“师傅累了，要休息了，你这香牌以后不要挂脖子上，别在腰间吧。”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什么是界面呢？”
“急什么，我先睡一觉。”小凡尘顿感无语，也不知道认的这个师傅到底靠谱不靠谱。
“睡前送你一句话，世间道，不定境界，定人心！我睡了，没事不要烦我。”
“师傅，师傅。。。。。。”沟通不上了。
不定境界，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