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她还调皮地向傅砚辞挤了挤眼睛。
傅砚辞先是望了一眼鹿女士,接着又把目光投向傅先生,脑海中顿时浮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待到傅安被自家夫人推出门外后,那张原本颇为温和的面庞瞬间变得有些生硬。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瞄了一眼墙角那个空空如也的狗窝。
“呃,我只是陪着你妈妈过来瞧瞧你屋里这个狗窝而已。。。。。。这狗窝,还挺空的哈……”
傅砚辞闻言不禁愣住了。
傅砚辞:。。。。。。啊?
傅安则:胡言乱语。。。。。。阿巴阿巴……
鹿女士:你在胡说什么啊大傻春?!
一旁的鹿女士实在看不下去了,无奈地皱起眉头,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傅安。
“你好好说话!”
她嗔怪道。
傅安也不敢找别的话题了,直接奔入了主题。
“咳咳,就是那件事……”
傅砚辞轻咳一声,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看着傅先生严肃的表情,只觉得这个人奇奇怪怪的。
“那件事不会再生了,你也不用担心。”
要是还是想为傅嘉佳说话的话,那大可不必。
对于傅砚辞来说,他对傅嘉佳毫无好感,甚至有些厌恶。
既然如此,又何必强求彼此之间的关系呢?
苦果亦是果?
算了吧,他傅大少,天生吃不了苦。
离开这个家,他照样活的下去。
反正在哪儿都一样,那倒不如找个自己舒服的地儿待着呢。
说着,傅砚辞就想要往外走。
尽管距离那件事已过去了整整两年,但当它再次从自己亲人的口中被提及,傅砚辞心中仍旧泛起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与痛楚。
“哦,对了,柚柚这个妹妹,我算是认定了,你们谁都不许干涉。”
临出门前,傅砚辞又补充了一句。
在他看来,你们有一个妹妹,而我同样也有一个妹妹,双方互不干扰、各自安好才好。
望着傅砚辞渐行渐远的背影,傅安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他猛地扭过头,目光直直落在鹿女士身上,紧接着像只鸵鸟般一头扎进她的锁骨里,撒娇似的。
“老婆,你看他!”
他就是想为当年的事情道个歉,弥补一下当年给孩子造成的伤害,结果这熊孩子倒好,还以为他在警告他,转头跟他闹决裂。
鹿女士慢慢地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傅安的毛,眼神充满了慈爱。
“真是自作自受啊。”
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再次向那个死死赖在自己怀里不肯离开的男人射了一箭。
“谁叫你当初做得那么过分!”
若不是看了监控录像,她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家里都有这么大的委屈!
一个个瞒她瞒的挺死的啊——
怎么,亲爸不想当了,想当后爸了?
傅安,傅安他直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