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众人瞥一眼叶然,心照不宣。
几亿?!
叶然心脏砰砰狂跳,不行,她得和她妈说说这事,那些富人心眼都多,柳家手里肯定还有钱。
柳依依那头也不能放弃。
“老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听说洛城房价过万,那些富豪的豪宅都是几亿几十亿,咱们也就能从电视上看看过把眼瘾喽。”
“投胎也是技术活,谁让咱们不会投胎呢。”
云汀兰挑起话题后,端着碗过来凑热闹的大妈却是越来越多。
叶然看似在喂孩子吃饭,可勺子里的饭菜,都糊到孩子鼻孔上,孩子不舒服的去推勺子。
“叶然,你快回来,你爸打电话过来说你妈晕倒了,让你回娘家呢。”说话的是叶然男人,李庆。
“咋回事?”叶然着急忙慌的抱着孩子往家跑。
“你弟弟在里面被人爆了菊花,屁股眼烂了,狱警送他去医院看屁股时,又遇上一个得了癌症的人在疯狂报复社会,你弟倒霉被砍了五刀,不仅腿断了,命根子也断了……”
啥?命根子断了?
大妈们齐刷刷扭头,支着耳朵听。
“你要死呀,那么大声干嘛!”又不是啥好事,没眼力劲。
叶然气个倒仰,用手去捶李庆。
李庆连忙闭嘴,不解的挠头,小声嘀咕:“我说话一直都这样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传个话,还传出错了?
两口子一走,大妈们头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的手舞足蹈。
挺好,这下村口的舆论头条不是她了。
下午靳天铭他们也没去成果园,柴潇公司出了点小问题,靳天铭被他捎带着塞进车里带走了。
冷鲜车司机在这边的宾馆住了一晚上,翌日一早,带着云汀兰掉过的水果,回了洛城。
这边,云二叔找上门。
他耷拉着眉眼,质问:“兰兰,咱们说好的,这果园两万块承包给我,我前头辛苦打理果园,你后脚闷不吭声的摘果子卖钱,是不是太过了。”
云汀兰掀下眼皮,语气不咸不淡:“二叔,咱们的合同春上时就到期了。”
云汀兰和这二叔不亲,云爸在时,他就多次劝云爸再抱养个男孩养老,对于云汀兰很是看不上。
云爸把云汀兰当眼珠子疼,自然不高兴,见闺女总是被二弟家的孩子欺负,也不乐意和云二叔一家走动。
也就是有云奶奶在,才没断亲。
云爸去世后,她跟着云奶奶过,那些年云二叔给没给钱,云汀兰不清楚,但自从云奶奶去世,这钱她是每年必要的。
云二叔要面子,这种扯皮的事都是云二婶出面。
她那二婶眼皮子浅,每次给钱都是推三阻四外加阴阳怪气,如今刚好给了她借口收回园子。
云二叔一愣,看向云二婶,见她一脸心虚,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那两万块钱保准被她挪用给了她娘家,心里窝火还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