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累癱二人組,霍濤說什麼也不讓沈果果做飯。
「那好吧。」
沈果果拿出兩瓶營養劑倒在杯子裡,一人一杯。
之前做好好的炸貨每一樣都拿出來一些擺在桌上。
炸豬肝、豬肺,炸大腸小腸,還有一些炸豬皮,大大小小几盤,像模像樣。
天色漸黑。
沈果果噔噔噔跑上樓,把樓上樓下、鋪子、院子裡所有的燈都打開。
(水費貴,電很便宜,大家不用替小夫妻心疼錢)
高興的時候,她喜歡全世界都是亮亮的。
尤其今天還是家第一天,必須都亮起來,圖個好兆頭。
微微喘著氣坐到凳子上,「霍濤,來,慶祝我們搬家,喝!」
說著,她舉起水杯。
霍濤也舉杯,二人碰杯之後,仰頭喝下營養劑。
淡藍色的營養劑,味道十分清淡,溢出的一滴順著喉結滑過,落到衣襟里。
沈果果趕緊收回眼神。
默念幾句:罪過罪過罪過。
「我要今晚開一整晚的燈。」
「好。」
「我想在一樓和二樓建兩個衛生間。」
「好。」
「我想把二樓打通。」
「好。」
「你怎麼都說好?」
沈果果一雙烏黑烏黑的大眼睛,在眾多燈光下,熠熠生輝,還帶著一絲嬌嗔。
「只要你說的,我都覺得好。」
「行吧,算你會說話。」
「對了,」霍濤突然想起一事,「今天你母親和父親走的時候,你正在二樓放東西,我做主給母親帶了兩塊肥皂和一塊香皂。」
沈果果點點頭,「也多虧你記得。」
「我看了一下,肥皂香皂都沒有庫存了。」
「沒事,不急,這兩天忙完了我們再去屠宰場看看,」沈果果小口小口喝著營養劑。
對她的安排,霍濤沒有任何意見。
一雙眼睛從沈果果臉上,落到她的手上。
就這麼一雙纖薄的小手,白白嫩嫩的,持刀宰過異獸,擺弄過鋼管,保護過他。。。
還要給他治腿。。。
霍濤心裡某個地方,隱隱發燙。
吃完飯,今天沒有碗需要洗。
沈果果摸摸床單和毯子,床單幹了,毯子還沒有干。
回到一樓客廳角落裡,把今天買的厚毯子拿出來,這是她目前能買到的最厚的毯子,目測有3厘米厚,鋪上兩層做床墊。
把靛藍色的床單撲上去之後,整個屋子瞬間被點亮。
又拿出一個稍微薄一點的毯子做被子。
洗了的還沒幹,只能暫時將就一晚。
沈果果在床上坐了坐,一切都是的,足夠柔軟,還帶著肥皂獨有的清香。
「。。。我們先洗澡吧,要不一會針灸完,你就不能碰水了。」
雖然霍濤明白,沈果果說的『我們洗澡吧』,是各洗各的,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