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冷静的往旁边一跳,手中的枪瞄准了其中一人,但是也同时做好了自己的脚保不住的后果。
“砰”一声枪响后,裤兜里一阵烫传来。
恰逢此时,对面两人也开了,自以为能让他死在这里,可那子弹居然不偏不倚,擦着他大腿而过,居然只是擦伤。
陈颂的枪法很准,很快就打中了其中一人,正想打另一个时,现那人直接从眼前飞了出去。
至于那位被鞭腿踢趴下的男人,痛的龇牙咧嘴,怒吼道:“哪个鳖孙偷袭老子!”
刚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一道身影就朝着他飞过来,狠狠地砸在他身上,最要命的是倒下去的时候压在了捂着下体的何明身上。
“啊——”
现场都是惨叫的声音,尤其是叠罗汉的三人,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怎么挣扎也没用。
廖奶奶看到开枪,原本吓了一大跳,结果看到警察同志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有事的居然是何明为的那四人,一个被枪打中,另外的三人趴在地上不断地挣扎,可上面站着隐身的姜时,所有的挣扎在她面前都变得徒劳。
陈颂爬起来拿枪指着三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老实交代,国宝文物在哪里?”
“我。。。我凭。。。。凭什么告诉你。。。。东西就藏在大队长家的床底下。”
对方的话转的猝不及防,让陈颂都呆愣了两秒,好在他反应极快,从腰上取下黄铜手铐就把人铐上了。
廖奶奶看着姜时用了真言符后,脸色就变得惨白,一脸的担忧:“小同志,你没事吧?”
姜时摆了摆手,从山洞慢慢的往外走,这具身体,果然还是差了点,就画了几道符而已,就累成这样。
陈颂察觉到山洞好似有人离去,可什么也没看见,心里的疑惑越的深了。
他把四人都绑起来后,走到洞口,才现外面还躺着几个人,心里咯噔一声,还真有人来过,可那人是谁?是敌是友?
恰逢此时听到枪声就狂奔而来的李霁初赶到了,喘着气大喊:“老大。”
“没事,这里的人是你?”
李霁初直起身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人,摇摇头:“不是我,我刚在下面安抚村民,并没有上山。”
说完还转头四周查看了几眼:“姜时同志不是说来找你报信,她没在这?”
陈颂望着三人,眉头再也舒展不开,难道这些人是姜时干的?那山洞的人是不是也是姜时?
突然想到刚刚子弹射出来的时候,裤兜一阵烫,他掏了掏口袋,手心中赫然出现的是那只姜时还给他的笔,还带着些许灰烬。
李霁初看到后小跑着上前查看他手心:“老大,你是不是也被烫了一下?”
“也?”
“对,刚才王福那个王八犊子突然推我,害我差点磕在锄头上的时候,姜时还我的笔突然烫,我就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摔倒了,才避开了那锄头,不然我怕我眼珠子都要没了。”
“眼珠子?”
“对,我刚才琢磨了一下,如果我没摔倒,那我正好是眼睛撞到锄头,我怕是要当场瞎了。”
陈颂回忆起刚才的画面,他确实是没摔倒,但是子弹射的轨道生了转移,正常情况下是射中了大腿和小腹,但是偏巧一枪射在了地上,一枪与他大腿边擦过。
他不自觉的摸了摸大腿上的伤,这是被子弹高飞行时带的空气划伤的伤,是那种情况下最小的伤了。
“你看到姜时同志了吗?”
“我上来的时候没现,诶这几个人是被人快敲击太阳穴,敲晕的。”
李霁初掏出黄铜手铐,给三人铐上,这才放心。
两人疑惑在哪里的姜时,趁着隐身符没失效,回了村。
“就在那个牛棚。”
“牛棚里面住的不是知识分子?”
“来小河村的那个知识分子哦,全都病咯,一个个躺那要死不活滴,这才把阿苗关那里,就是想让她也病死,到时候就可以说她自己熬不过去的。”
牛棚是用草垛堆成的,大冷天的冻得不行还漏风,下雨天还漏雨。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霉味,她开门的动静,居然没有引起任何一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眼躺在木板上,连廖奶奶的儿媳何苗,也不例外。
她被人用绳子捆绑在角落,脸颊绯红,一看状态就不对劲。
“阿苗,我的阿苗。”
廖太太着急的大喊,可她现在已经是魂体状态,碰不着摸不到,只能干着急。
“小同志,帮帮我儿媳妇。”
姜时这具身体亏的厉害,一直没养好,今天这灵力有点标,不过好在缓和了一点,只是脸色看起来依旧泛白,两条腿还在打颤。
她上前摸了摸几人,脸色隐晦不明:“全部都烧了。”
起身看向几位知识分子,摇了摇头,她的体力无法再支撑画一张符,只能先把阿苗的绳子解开后,背着她出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