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
夫子摇了摇头：“无所谓哪里。”
马车停下，
紧接着夫子便起身走下了车，
宁缺紧跟其后，感叹道：“真是没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您。”
夫子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这么悲观？”
“可不像我的弟子小十三。”
宁缺的脸闪过一抹疲惫，叹息道：
“经历了这么多的生死，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下一刻，
一巴掌便已经甩在了他的脑袋，疼得他龇牙咧嘴。
夫子收回手，骂道：
“你要死了。”
“我现在跟你聊天，我是不是也死了？”
宁缺头顿时摇得如同一个拨浪鼓：“不是不是不是！”
夫子训道：
“说的什么屁话！”
宁缺嘿嘿傻笑：“活着，我们都活着！”
随后他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
连忙单膝跪地行礼道：“见过老师！”
夫子微微一笑，
伸出双手将他扶起，并鼓励道：“好好活着！”
“老师，桑桑没事吧？还活着吧？”
宁缺回头看了一眼马车，担心道。
“当然，你看她睡得多香。”
夫子语气随意道，
但眼眸之中，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
“我是说……她作为冥女。”
夫子否定道：
“什么狗屁冥女，她就是桑桑。”
“先前我斩龙，凝昊天神辉为光团注入她体内，镇压冥王烙印。”
“顺手，便把人间之力灌了进去。”
宁缺不解，问道：“什么是人间之力啊？”
夫子不假思索道：
“我就是人间，我的力量就是人间之力。”
宁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但就在这时，
马车之中突然传来了动静。
就看到桑桑手中的一颗棋子，突然落下！
宁缺连忙小跑去看，
而夫子的脸色，
也在这一刻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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