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丢在垃圾桶里，“你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黄秘书：“……”
“你该搞清楚轻重缓急，于佳薇永远排在谢雪桐之前。”
“是。”
陈东铎没立即上楼，方柏轩来餐厅吃饭，把于佳薇出去去和舒珏邢愿见面的事说了。
“查的怎么样了？”方柏轩问。
这问的自然是爆炸源头的事。
可放置炸弹的人死无对证，并且很是奇怪，顺藤摸瓜查到的人的旅游护照信息又是完全造假的。
这一条线就完全断掉了。
而另一条线，查尔东船厂的出厂游轮，这次爆炸也并非是质检问题，而是人为爆炸，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样一来，就都断掉了。
不管是陈东铎，还是冯戟，两边都毫无进展。
至今还不清楚到底是冲着冯戟还是陈东铎来的。
“那你大哥就要打道回府了吧？”方柏轩问。
“他不回去，”陈东铎想起来陈南锋的话，“他说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
“怎么给你交代？”
“既然做了，那就一定有迹可循。”陈东铎抽出纸巾来擦了擦嘴，叫了服务生过来，点了点合胃口的粥和小菜，给于佳薇打包带去病房。
陈东铎回到病房的时候，于佳薇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她拿着手机，随手翻着网页。
“下午见了朋友？”陈东铎走进来，帮她撑开小桌板，把新鲜的饭菜放在上面。
于佳薇掀起眼皮，淡淡的瞥了一眼。
“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也少吃一点，”陈东铎打开了小米粥的碗，舀了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小米南瓜粥养胃。”
于佳薇手里依然拿着手机。
手机屏幕上的搜索框中，是——【如何做人流】。
下面赫然就是其中一种在医生的嘱托下的一种方式——药流。
药物流产就是通过交替服用米非司酮和米索前列醇两种药物，使子宫内膜变形坏死，宫颈软化，促进子宫收缩，最终使坏死胚胎组织排出体外。
她把手机网页搜索退出来，放在一边，张开嘴吃下了熬的软糯香甜的南瓜粥。
陈东铎很有耐心，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给她。
她就着陈东铎的手喝下了小半碗的南瓜粥。
陈东铎看她今天胃口还不错，心情也就跟着变好了，抽出纸巾给她擦嘴，刚伸出手去，于佳薇忽然弯腰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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