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厌放下?角梳,忽然俯下?身去,捧起她?的脸颊,将她?所有话都吻住。
晚晚惊讶地眨了一下?眼睛。
他?的唇瓣轻轻吻在她?唇上,没有进一步的缠绵。
“不要再提别?人。”
晚晚皱了一下?眉,她?今日的好心情,只是一瞬间,便又沉入到了水底。
不说这些,她?对他?,也没什么?想说的了。
容厌看到她?皱眉,他?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就好像这样就能真的将她?拥抱住。
她?明明就在他?怀里,可?他?好像又拥抱不到她?。
晚晚抬手抵住他?肩膀,想要推开一些,却又被他?拥抱地更紧了些。
她?顿了顿,放弃了再抵抗他?。
反正,她?也推不开的。
容厌感?觉到她?不再推拒,唇瓣用力抿了一下?。
他?感?觉他?这些时日,似乎过?分不安了些,不安到他?自己都有些陌生。
可?是……
自从停了太医令的药后,他?的身体?已?经一日日明显地越来越差,渐渐衰败下?去。
那么?多人、事,他?所做过?的那么?多抉择,每次那些并不好的结果,他?怎么?可?能有一点安心。
她?很少对他?主动说什么?,终于主动说句话,却从来与他?无关?。
而?一旦只是单纯地面对他?,她?便只有漠然和冷淡。
在她?从盥室中出来前,他?还一直在想着,琉璃和玉。
他?远远比不上楚行月在她?心中的位置。
月亮,美玉,滥竽充数的琉璃。
好像无论怎样他?都是最不堪的那个。
容厌呼吸微颤。
不是。
不是这样的,她?还是他?的发妻,她?只是他?的妻,只有他?才和她?是名正言顺的。
容厌抱紧她?,重新吻上她?,细碎而?轻柔的吻略显迫切。
他?抵开她?的唇齿。
晚晚呼吸窒了一下?,有些喘息不过?来。
她?皱紧了眉,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去呼吸。
他?的亲吻不重,很温柔,和在铜镜中看到的一样,他?抱着她?时,她?整个人都被他?搂抱进怀中,完全陷入他?身前。
晚晚眉心皱地死紧。
容厌将她?抱起来,站起身,往床榻上走去。
他?将她?放到床上,俯身在她?身上,而?后继续低下?头吻她?。
晚晚被困在他?和床榻之间,她?实在喘不上气,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