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哦”了一声。
这段时间,她大都很配合他,只偶尔烦闷时故意惹一惹他。
熟练地安抚下?来惹怒他之后他的情绪,而后轻轻软着声音道?:“昨晚又毒发?了?”
容厌手还握在她腰上,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身。
“嗯。”
晚晚被他按得身体有些痒也有些麻,她无视这股不适,问:“你就在御书房,为什么不来找我??”
容厌道?:“走不动?。”
晚晚:“……”
她无言了一下?,重?新?郑重?说了一遍,“我?说过?,这毒是可?以要了你的命的。已经两次了,下?次毒发?后、结束前,若你还是没能找我?来服药,你真的会死。”
容厌应了一声,“我?记得,这不是还差一次。”
晚晚只提醒了一次,不会再说第二次,反正是他自己的命。
他若是不在意,她也不会在意。
要死谁也逃不过?。
-
深冬十二月。
晚晚站在寝殿外间的窗边,用力将支摘窗推来,喊人进来。
琉璃缸中的鱼已经死了第六轮。
宫人涌进来,将琉璃缸抬出去,换水的换水,剩下?几人重?新?去内务府准备新?的。
这已经是他囚禁她的第三个?月。
晚晚趴在窗边,看着外面飘落的碎雪,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伸出窗外,接住一粒雪,而后拿近,便只能看到自己掌心里,那雪已经化成了一点水迹。
她转过?身,看着宫人又将新?的琉璃缸摆在原位,鱼缸旁边放着鱼食,再旁边,便是她偶尔会滴进水中的毒药。
新?制出来的毒药,无色无味,毒性?到底有多?重?,还在试。
容厌好像以为是她养不活这鱼,又从?南面弄来了许多?在宫中养着,她这里的死了,便可?以让人再换新?的过?来。
晚晚走到寝殿门边,沿着游廊绕着寝殿慢慢走了走。
紫苏说,容厌今日下?朝,在前朝处理完事务,午后便回来了,可?到了那么晚天色都暗下?了,寝殿却还是看不见他人。
走到小厨房,晚晚看到门口守着饶温,便走近过?去。
饶温笑了一下?,让出身子,让晚晚进去。
容厌在试着做一碗面。
他不会这些,毕竟他再艰难时,也不会有谁会克扣他的吃食,只不过?不知道?往里面又加了些什么而已。
他曾经给晚晚烤过?鱼,那时她也不敢拒绝他,可?是难吃他也吃得出来。
煮面应当?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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