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平俯身上去凑近姜糖,看着她的眼睛,带着点警告意味的说:“行,今天就先放过你。一会把桌子上的协议签一下,不然咱俩今天能玩一晚上。多吃苦和少吃苦,自己选。”
什么协议?他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就这还不够吗?还有什么丧权辱国的协议!姜糖怒气冲天:“徐江平,你够了!”
…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谁都不让谁。
突然姜糖觉得自己的腿能动了。徐江平没有继续压住而是起身离开,去桌子边拿他那张所谓的协议。
姜糖跟条毛毛虫一样,没有手帮忙,只能侧身起来,跑又跑不脱,徐江平比她更靠近门口。
那就往柜子那边躲吧,该死,他绑的是真紧,姜糖摩擦的手腕生疼,不能再动了。再动要破皮…
这下子火气又起来了,躲个屁咯,硬刚吧。
姜糖背着手,往桌子边走,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协议。
徐江平好整以暇的等着姜糖送人头,知道这女人不服输,他就看她各种表演。
见她靠近,就举起协议放在姜糖眼前。
总算是知道所谓的协议是什么东西了,姜糖愤愤不平的说:“为什么?姜言回去你就去他那边睡,不可以再睡我这里。你要睡我这里,我就去姜言那。反正不可能再睡一起。我不会签的,要么你就一直绑着我。”
“我可不想再莫名其妙被你送人,我不要看着你的啊!再说了我们俩睡一起,又不是一次两次。你害羞什么?还是说你提前同意跟我在一起了?虽然吧,我技术可能还行,但是估计是比不上你姜指导员的经验足啊。要不一会你指导我一下!”徐江平越说越想笑。理论家和实战派,谁输谁赢,拭目以待!
“滚,以前我说的一直沿用到年后!你不信可以试试,我绝对不反抗。”
“还是算了,小爷我想你指导我一辈子呢,这一次两次的热身都算不上!”徐江平凑近姜糖,继续笑眯眯的调侃着。
姜糖直往后躲,脸皮再厚都没用,眼前这位身经百战的,被他调侃,属实活该。
咬咬牙,他说的对,睡哪里都一样。
他们两人就差那层窗户纸了。
姜糖明白的很,所谓的期限,是自己下给自己的。徐江平他能遵守,不是期限约束,而是自我约束。他要自己的一个回答,仅此而已。他是君子,玩的就是姜太公那一手。
如果不给他答复,难道他就真没办法了么?他有的,只有自己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的。
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里,他要的只能算是蚊子腿。
更别说又当又立的一直都是姜糖自己!想到这里,姜糖就气自己不矜持。
凡是认识他们的人,都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跟睡不睡已经不搭边了。大家都是默认的态度,就连姜言…也默认了。
答不答应他只能说是愿不愿意对外人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关起门来,睡不睡一起,做不做那些事都已经无所谓了。
难不成自己还能咋咋呼呼到处宣传我虽然跟他睡一张床,但是我没跟他做过。谁信呢!
所以徐江平要求的这个协议,简直就是破纸一张!多此一举。
只是他能更加亲近自己罢了。
只要两个人关系不崩掉,睡一起,一天和一年有什么分别?次数多少而已。从无到有,只有o和1之分,而1之后就是无穷无尽。
所以说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之分。
姜糖真佩服自己,能替徐江平把自己给洗脑了,的确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