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忱脑中神经像被拉扯住,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了滚,克制不?能。
换上自己的唇,彻底封住了梁韵的呼吸。
口?腔里还残留着的水果?和奶油的甜腻味道,都?被沈时忱尽数吃了下去。
梁韵只觉得脚下一空,被他轻而易举地抱了起来,往那张大床上放下。
身上的裙子也被撩了起来,她微眯着眼,摸了摸他俊朗的脸,轻轻唤了一声,“时忱。”
然后主动抱住了沈时忱的腰,吻上了他的喉结。
距离贴近,窗外海浪声起伏,星光点点,一片静谧,只剩下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梁韵微弱的轻吟。
等到声音彻底停歇,已经是半夜时分。
梁韵累得直接昏睡过去,留下被侵湿大片的床单,还有沈时忱那句暧昧的感叹。
她已经听?不?见了。
再醒来,纱帘外是遮挡不?住的温暖阳光。
梁韵一个人坐起身,看见沈时忱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背影,好像在忙着处理什么事?情。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脸茫然,带着餍足后的疲倦,呆愣愣地坐在床上。
昨天晚上睡觉之前,她好像听?见沈时忱说自己,果?然是水做的。
不?只是泪水多,就连……
梁韵赶紧双手捂住自己耳朵,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纷乱的思?绪赶出去。
沈时忱走过来,面前就是这样的一幕。
梁韵记起了昨晚的荒唐,只是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沈时忱。
他却玩性大发,就要逗逗她,看她羞得脸红的模样。
“床单早就已经换了,你昨天那么多……根本没法睡觉。”
梁韵瞬间抬脸,“你让酒店的人换的吗?那……”
那她岂不?是太丢人了?
手背压着已经红得发烫的脸,眉头蹙起,像一只生气的小猫一样。
沈时忱笑了笑,“我换的。”
梁韵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还有点不?太相信。
坐在床边摸了摸她头顶的发,“放心吧,没事?的。”
她眨了眨眼睛,又捂着脸,极难为情的样子。
虽然和沈时忱已经有过多次亲密,可昨晚那样,还是第一次。
沈时忱也没想到,梁韵居然还能够有那样的反应。
可转念一想,又会心地笑了。
她身上还没穿衣服,只是用被子挡了挡,坐在床上,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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