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房间的私密性很好,没有人能看见来,前两天程寄没有拉窗帘,还被景致说,今天又问他为什么拉窗帘。
程寄轻哼笑了出来,房间很安静,他站在窗前欣赏了景致一会儿,身躯娇俏,凹凸有致,如同一场观赏性极佳的盛宴。
他明明没有喝很多酒,只是这会儿也觉得口干舌燥,热气蒸腾,程寄实在没忍住,快步走到床边,将景致抱在身上,接吻厮磨。
手上也没停下地随处撩拨。
小巧灵活的舌尖带着甜酒香,程寄不断索取,景致又香又软,身上的肉也恰到好处。
浪潮缓缓地拍打岸边,他们就住在海上,不一会儿房间也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墙上的身影如同海浪,摇晃波动。
蓝色深沉的大海沉默地包容一切。
“穿我带来的那个?”程寄轻声问。
景致有些痒,昏昏沉沉地没说话。
程寄咬了一下她脖子上的嫩肉,好像是提醒,景致才嗯了一声。
前两天她一直不肯。
程寄放开她,去衣帽间拿东西,很快又回来。
玩闹过一阵,又发过虚汗,景致身上软绵绵,酒意却少了半分,清醒了不少,因此,程寄给她换这些的时候,实在是羞恼,整张脸埋在枕头上,不肯看他。
穿好后,程寄翻过她身子,吻了吻她的脸,毫不吝惜地夸赞:“你真漂亮,今天特别可爱。”
景致心里高兴。
眼里只剩下程寄,勾住他的脖子亲,两人又很舍不得地玩闹了一会儿。
随后被程寄抱着去洗了个澡。
那身可怜兮兮的布料,遇了水,变得透明,就和什么都没穿一样。
景致实在是弄不明白,程寄给她穿上的意义在哪里,但程寄似乎挺喜欢的,一直没让她脱。
后来她体力不支,实在是玩不动了,程寄才没动她。
重新回到床上的景致,都有些感受不到双腿的存在。
灯光昏黄,程寄给她按摩双腿,问她明天要不要去做个SPA,舒缓一下。
那多丢人,景致坚决不去,蹬了蹬他的胸膛:“谁捅出的篓子,谁负责。”
程寄笑了笑。
景致无聊,翻了个身,发现程寄的枕头边有本辞典,和以前常用的那本不一样,厚重的一本辞典,程寄从北京带到白兰度岛。
“你新买的?”景致伸长手臂拖了过来。
“不是,我们的新婚礼物,郁孟平送的。”程寄说。
他本来是想拿原来那本,但临走的时候拿错了,变成郁孟平给他的,不过程寄觉得都差不多。
细皮嫩肉的腿上有两三块淤青,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弄的,程寄垂眸,心疼地揉了揉。
他说:“要不是他当面送我,我还真不信他会送一本书,改邪归正了。”
景致是知道程寄这个朋友的,有些混不吝,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但接触不多,他们结婚的时候,景致也看到了郁孟平身边的妻子,很通达正派的一个人。
他们两人能在一起,也有些耐人寻味。
那本词典平平无奇,景致没看出什么花样,直到她翻开,才明白里头的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