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随声大笑起来,唇角鲜血涌出,“沈域,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贱人,我在下头等着你,我和我的族人都等着看你身异处。”
“不自量力。” 无生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喻随声的胸膛。
喻随声眼神空洞,倒在地上失去生息。
沈域胜券在握的神色却变了,他拧紧眉头,拔出剑不可置信地又刺下去。
仍旧无事生。
他变了神色,霍然转身,怒不可遏道:“怎么会这样,他身上的鲛人血去了哪里!!!”
祁柏面无表情对上他的目光。
沈域彻底被激怒,他只觉得自己被戏耍,就如同跳梁小丑,盛怒之下,他撕心裂肺吼道:“遂禾,你敢戏耍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他快步冲堪堪坐起身的祁柏而去,“我要先杀了你,让遂禾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
祁柏冷冷对上他刺来的无生剑。
陆青瞳孔骤然紧缩,“不!”
电光火石之间,变故再生,无生剑被一道灵力生生挑飞。
沈域虎口被震得麻,他仓皇回头,却见遂禾完好无损站在远处。
风雪停歇,日光从她的身后升起,她周身的气息悠远飘渺,似山中清泉,也似空谷幽兰,仙人一般。
任谁都能看出来,遂禾已经是真正的神了。
沈域目眦欲裂,俊朗的五官狰狞可怖,“遂禾,你算计我!”
遂禾款步走来,她漫不经心道:“沈域,多行不义必自毙,万年下来,也该是你受到惩罚的时候了。”
沈域仓皇后退,他被自己衣衫绊倒,一屁股坐在雪地里。
他忽然攥住祁柏的脖颈,威胁道:“你不怕我杀了他?”
遂禾神色不变,甚至扬起一抹浅淡笑意,“我已经是神了,于我而言,祁柏也不过是众多修者中的一个,无足轻重。”
她说话时神色祥和,瞳孔中时不时闪过一丝充满神性的赤金色,语气也平缓无波,没有半分说谎的迹象。
祁柏面色微变,沈域更是无比绝望。
他颓然垂下手,复又仓皇看向祁柏,“祁柏,你救救我,我是你的师父,你忍心看我死吗,你不能忘恩负义,你小时候是我留下你的性命。”
祁柏已经全然听不进去沈域疯癫的言语,他怔愣着望着遂禾,眼眶通红,有不可置信也有伤心。
遂禾的凤还刀出鞘,沈域骤然疯,他失去武器,就赤手空拳疯了一样扑向遂禾。
凤还刀没有留情,径直刺入沈域的血肉。
沈域四肢无力垂下,随着遂禾拔刀,他无力地倒在雪地上,殷红瘆人的血蜿蜒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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