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禾笑了下,五指穿过他的发丝,漫不经心把玩着。
他的头发绸缎一样?顺滑,温顺柔软,就算将它们随意打个结也会很快散开。
遂禾眼中笑意更甚,她揽着他的脖颈,唇畔贴上他的耳鳍,半透明的耳鳍经不住柔软的触碰,不住地抖动着。
遂禾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祁柏脸色骤白,蹙着眉一眨不眨看?着她,瞳孔时不时晃动一下,似乎是希望她能回心转意。
“的确会令师尊为难,但解开禁制,师尊也让我很为难呀。”遂禾无辜看?他。
“遂禾!”祁柏难堪地别过脸,语气?虚弱,“不行。”
静了片刻,他咬牙重复:“不行。”
遂禾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太?欺负他,便将他往怀里搂得更紧几分,恨不得和?他肌肤相贴。
“不会一直这样?的,作为交换,师尊让我试试好不好嘛。”她哄道。
“不……”
遂禾不等他拒绝,倾身亲吻着他的喉结,一路游走向下,直到?他战栗蜷缩,裸露在外的肌肤显现出暧昧的红,她才慢慢停止。
“师尊是不疼我了吗?”遂禾佯装委屈。
疼你?
祁柏咬紧牙关,面色由红转青。
拿什么疼,谁家会这样?拿自己?的命疼徒弟。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遂禾抢先道:“师尊先前说自己?属于我,难道也是诓骗我的谎话吗。”
祁柏无从?反驳,睁着眼面无表情看?着高悬的房梁。
他心中天人交战许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问:“你要……你要那样?多久,总要有个期限。”
“就一个月。”遂禾竖起一根手指,神情真挚,看?上去却没有诓骗之心。
心中却慢慢盘算,自然是玩到?腻为止,毕竟有些事?情开了个头,就是覆水难收了。
“师尊和?我双赢的,师尊答应我嘛。”她道。
祁柏:“……”
遂禾的手顺着他的脊背下滑,温声说:“师尊不说话,我就当师尊答应了。”
为了换回被封印的修为和?血脉,拿遂禾没办法的祁柏不得不答应遂禾的要求。
他的确履行自己?的话,把自己?尽数交给她,无论是身心还是人格。
换做以前,他断不会答应这种要求。
以前的他自持身份,认定自己?是仙门正派,是剑道之首,怎么会同意做她人的金丝雀。尽管对遂禾而?言,她的要求都只是师徒情趣。
但信仰一夕崩塌,如今支撑他的不过是行尸走肉般的空壳。
这具空壳还能支撑多久,全看?遂禾要如何?对待。
祁柏沉默坐在水池,暖池雾气?缭绕,他眼帘低垂,玄铁锁链便紧贴在脚踝上,偶尔晃动一下,上面的珠玉发出清脆声响。
祁柏盯着水面看?了许久,视线慢慢移动,看?向垂在水边的双腿。
遂禾解开了他身上所有的限制,可能还帮他催发了体内的鲛人血,这些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体内血脉蓬勃的生机,鲛人血在他体内燃烧,连带着这双腿绵软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