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就让你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去找一叠照片,别人都说了照片是卖给了沈家以前的大小姐,虽然样子变了,但是他还是认出来了,结果你们哪儿都找不到,还被人现了。”
陈明义是陈舒一个远房的堂弟,家产早在3o多年前就被自己好赌的父亲败光了,欠了一屁股的债,还准备拿自己的儿子去抵债。陈明义在母亲终于心灰意冷改嫁后,想着自己一塌糊涂的成绩和更加一塌糊涂的家庭,跑去当了兵。退伍回来后因为人狠话不多,被急于证明自己的沈修哲看上,给了一份特助的工作,专门处理一些不太上的了台面的工作。
陈明义面对陈修哲的指责也不过多的多做解释,低头认错道:“是我疏忽了,我去找了几次都没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我现她放在床头的药好几天都没动过了。”
沈修哲思索道:“最近她跑来找了沈修筠好几次,东西多半放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我另外想办法,你最别出现在那个个残废面前,万一被认出来。”
陈明义低着头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他也很懊恼,谁知道那个残废为什么会半夜跑过来,打乱了他的计划。
而另外一边,周景言尽量躲避着沈修筠,但是沈修筠除了睡觉一直跟她保持在2米的距离内。周六按照惯例的家人聚餐,周景言脖子上的掐痕已经由青紫转变为暗红,但是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她只好把头披下来,再搭了一个丝巾。
朱凤琳打量了一下她在这个夏天不伦不类的打扮,随口关心了两句。周景言用早就想好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空调吹的脖子疼,刮了砂,有些不好看,遮一下。”
坐在周景言对面的沈修洁在长辈离席后,用一桌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玩的还挺野嘛,怪不得那些女人没多久就死了。”
沈修远坏笑着开口:“你看古代那些太监,玩起女人来,可是比正常男人狠多了,一不小心命都没咯。”身后的佣人有两个甚至低头窃笑。
沈修哲横了他一眼:“吃你的饭。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嘴里说的什么话。”
沈修筠连头都没有抬,仿佛饭桌上弟妹的奚落都是常事。
本来一肚子气的周景言闻言又心软了几分,这个男人在这个家里的确生活的挺不容易呢,父亲一走,连下人都敢当着他的面取笑。以前小时候不知道会怎么难过呢。
次日周景言接到沈修洁用座机打来的电话很诧异。
“什么?约我去逛街?可是…。”周景言没有跟人逛街的经验,也不觉得和沈修洁有这个交情。
“可是什么,别婆婆妈妈的了,快点,谁让本小姐今天没人陪。”然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沈修筠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后,若有所思的跟她说:“去吧,不然她要不依不饶的缠着你。”想着姐姐说的,让他对这个女人态度温和一点,把心里那句“要是你敢说出去一个字,你就别想活了。”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周景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上了一套衣服,准备陪大小姐出门,看她到底要唱什么戏。
沈修筠在门口等着她,看着女人一身可能还没高端商场普通销售贵的普通衣服,把手上的黑卡递给了她:“拿着吧,看上什么就买,什么都可以。”
周景言上次被人递钱还是18岁过年时候的压岁钱,她有些无措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机,“我有钱,我妈给我转了不少。而且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买的。”
沈修筠坚持把卡塞到了她的包里:“你是我的老婆,花我的钱天经地义,我也没什么花销,钱留在那干嘛。”
沈家的司机打来电话催促,周景言只好拿着卡出门了,身后的沈修筠立马拨出电话让人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