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瞪了洪观一眼,拿出两块钱,拍在桌上,气呼呼的走人了。
等到他们离开,何雨水才开口“观哥,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一大早上的,什么疯,还有我哥,也跟着凑合,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洪观摇摇头,他一时半会也没想明白“我也没弄明白,不过肯定是没安好心,最近你上学的时候,把窗户都关好,门也锁上!”
“会不会不太好啊,院里的其他人家,可都是不锁门的!”
“你就说是我让的,有人不服的,让他们来找我!”
何雨水嘿嘿一乐“好的观哥!”美滋滋的继续吃饭。
洪观一边剥鸡蛋,一边想刚才的事情,易忠海和聋老太太都不是傻子,明知道自己跟他们不对付,肯定不会无的放矢,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吃过饭洪观推着车子出门,还是没有想明白,正往前院走呢,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回身拳头都抬起来了,才看到是许大茂。
虽然脸色还可以,但是有深深的黑眼圈,好像没睡醒一样“观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不精神。”
“哦,观哥,今天聋老太太他们是不是也去你家了?”
许大茂的话让洪观一愣“也是什么意思?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去你家了?”
“是啊,我们一家人正吃饭呢,他们就进来了,看到秀英和孩子吃鸡蛋,还让我们给聋老太太一个,真是脑子有病,我妈和秀英说了他们两句,还不服,让我耗子为汁!”
“然后呢?”
“傻柱还想动手,秀英起身就要揍他,聋老太太就把人拦住叫走了。”
懵逼的洪观此时更加懵逼了,什么情况,跟刚才去他家一模一样啊,到底是闹什么幺蛾子?
到了前院儿,把鱼饵给了闫埠贵,两人就骑车去轧钢厂了,许大茂的车子也是自己买的,票还是孙秀英给的。
跟孙秀英结婚以后,虽然被管的很严,但是生活质量上升了,现在是五级办事员了,加上孙秀英“早产”了一个儿子,家庭还是很和谐的。
现在是许大茂的妈来到四合院帮忙照顾孩子,两口子上班,加上许大茂总能下乡,真就不缺嘴!
刚到了医务科,孙姐就神神秘秘的过来了“洪观,到隔壁屋来,姐找你有事!”
到了隔壁,孙姐左右看了一下,没别人,这才从包里拿出一个布包,洪观接过来,掂量了一下,差不多一斤,五根小黄鱼。
“你是不是算准了,他们肯定愿意给钱啊?”
“这我哪知道,不过男人上了岁数,力不从心了,多少需要一点助兴的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呸,你懂得!”
孙姐脸色一红,拍了洪观一下“你个不要脸的,说什么呢!药呢?”
洪观也跟接头一样,往周围看了一下,从怀里掏出来一把布包,放在孙姐手里“早就做好了,不够的是我熬夜做的,一共五十五粒,剩下五粒是给姐夫的。
不过这玩意不能多吃啊,一周最多一粒,如果要孩子的话,要停药至少两个月以上,我都是用蜡丸封好的,好好保管,几年都没事儿!”
孙姐笑嘻嘻的把药放进军绿色的斜挂包里“算你小子识相,姐没白疼你,不过这药真就一个月只有五十粒,不能多点?”
洪观无语的看了孙姐一眼“姐姐哟,你跟我说实话,姐夫喝多了,这件事儿到底告诉了多少人啊!不会是整个大院儿都知道了吧?”
“想什么呢,不是那回事儿,这不是马上要年末了嘛,有时候要送礼啥的,要是有这东西,不比送别的好啊!”
“姐,你可别坑我,就这么多了,多一粒都没有,你和姐夫要是想送礼,下个月从你们的份额里出呗!”
“行了,那就这么地吧,东西你可放好了,要是漏了,容易惹麻烦!”
洪观拍了拍衣兜“放心吧,肯定没事儿!”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本来想慢悠悠的晒晒太阳,很快就现今天的病人有点多,都是腰酸背痛之类的,洪观给几个人把脉,很快就明白为啥了。
最近的工作量可能加大了,可是吃的越来越差,苞米棒子那东西没营养,身体亏空了,就会腰酸背痛,这玩意没法治啊,只能开一些止痛片,还不敢多开,吃多了容易上瘾。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往食堂走,就看到两个人呜嗷的,许大茂在前面跑,傻柱在后面追杀!
“许大茂,你这孙子,给我站住,老子今天打死你!”
“傻柱你个王八蛋,说我坏话被我听到了,怎么着,还想杀人灭口啊!”
看到洪观,跟救星一样,连忙跑了过来“观哥救我!”说完就躲在洪观身后了!
傻柱跑过来,喘着粗气,他虽然是厨子,还可以做小灶,问题是这年头小灶也没啥油水了,一个月都不一定有一顿,食堂的饭菜就别提了,傻柱的体力还真不如不去乡下找寡妇的许大茂好!
“洪观,你给我让开,今天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呵呵,怎么着,在厂里追着别人打,你牛逼了是吗?要不要我找保卫科的过来,给评评理?”
“许大茂,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站出来,别跟个娘们一样,躲在洪观身后!”
许大茂探出头“傻柱,你少扯犊子,我不是男人?我儿子都五岁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跟别人嚼舌根,说我的坏话,你就是男人啊!”
洪观挡在前面,傻柱真就不敢动手,记忆里,傻柱也找过麻烦,都被洪观给收拾了。对着许大茂说几句狠话,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