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关门了吗?”
“开了一条缝隙,没插门!”
“好,大家都听到了,傻柱家的门都没关严,当时放炮的声音那么大,我在中院儿都听到了,但是在前院住着的傻柱没听到,还在睡觉。
后来马姨大喊着去中院叫人,还有大家出去查看情况的声音也不小,傻柱都没醒来,是不是很奇怪?”
“你放屁,我昨晚喝酒了,睡觉死不成吗?”
“成啊,为啥不成,可是秦姐叫你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快就醒了?秦姐,你当时叫他很大声吗?”
“没有啊,就是正常说话的音量!”
“傻柱,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傻柱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了“那是秦姐说话声音好听,我一下就醒了!”
“呵呵,好一个声音好听啊,你要记住,秦姐是东旭哥的媳妇,你的嫂子啊,你总跟三教九流的人在一起,应该知道,惦记嫂子,可是大逆不道啊!”
傻柱一下站了起来“我去你妈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完抡着拳头冲了上来,被洪观一脚踢开,后退摔倒的位置,正好是那张四方桌,刘海忠和闫埠贵都立刻躲开了,闫埠贵躲开还不算,还把凳子搬走了。
易忠海这个倒霉催的,身体上的伤势还没好,不敢有大动作,没躲开,傻柱撞在四方桌上,四方桌撞在他身上,还好他及时用双手顶住,这才没有被撞倒。
“洪观,你干什么?怎么能随便打人!”
这话都不用洪观说话,刘海忠就跳了出来“老易,你这就不对了吧,明明是傻柱动的手,怎么还成了洪观的不是了?”
“哼,可是傻柱差点把我撞倒,我的伤势可还没好呢!”
洪观玩味的笑了一下“一大爷,我也没想到傻柱这么废物啊,而且谁知道他好死不死的,偏要往你那边摔啊!况且您身上这伤,最重的位置,好像就是傻柱打的吧?”
易忠海伤在哪里,早就被刘海忠说出去了,不要说院里的人了,就是厂里的人也都知道了,听到洪观的话,大家下意识的看向他的裤裆,把易忠海气的脸色通红!
“够了,我看这件事情不是柱子做的,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不是这种人,肯定是你们在外面得罪人了,外面的人报复来了。”
洪观嘿嘿一笑“一大爷,你把你所有的徒弟都得罪,都没人报复你,你觉得是多大的仇啊,大早上不睡觉,特意跑过来报复?”
易忠海一只手顶着桌子,一只手指着洪观“你!”
“我什么?要说有仇,一大爷,你欠傻柱的钱,还了没?”
“你目无尊长,没有教养,不配住在这个院子!”
洪观冷哼一声“一大爷,我配不配用不着你说,反倒是您啊,这缺德事儿真没少干,而且还是你自己说出来的,你都有脸住在这里,我凭什么不行啊!
还目无尊长,你是尊,还是长啊,我是你儿子,还是你外甥啊,哦,我忘了,你绝户了,不可能有儿子了。”
院里的住户,有人忍不住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易忠海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涨红,看着周围的住户,大家都在看戏,他却觉得都在笑话他,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就倒地上了。
傻柱还没站起来呢,桌子失去搀扶,跟傻柱一起,砸在易忠海身上,让他出一声惨叫,伤口又裂开了。
刘海忠第一时间喊了一声“老易的蛋又裂开了!”
院里的气氛十分欢乐,可也没有见死不救,住户一边笑,一边出几个人,抬着一块门板,把易忠海送了出去,到南锣鼓巷,拦了一辆人力车,送易忠海去医院了。
闹剧结束了,三个大爷都走了,人也就散了,洪观刚要回家,就看到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出来了。
聋老太太看着洪观,说了一句“你这孩子,跟你爹比差远了,一肚子坏水!”
洪观冷笑一声,指着自己家门上的牌匾“老太太,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的,毕竟你家门头上,可没这块牌子!”
聋老太太很机灵,知道洪观说的是她扯虎皮拉大旗的事情,饱含深意的看了洪观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一大妈站在原地,叹了口气,回家里一趟,很快离开四合院儿,应该是去医院了。
洪观站在窗口,有点索然无味,大会虎头蛇尾,还没给傻柱定罪呢,易忠海就坚持不住了,这气性也太大了,真是不给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