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简单吃了一顿饭,简兮给沈南星收拾了一些带去军营里面的行装。
沈南星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兮儿,其实你不用给我股份的,我一个大男人用不了那么多钱。”
简兮不赞同沈南星的看法,“哥哥此言差矣,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都想好了,我那个庄子上的收益,每年也给你一成的股,你用不着我就帮你攒着,等你什么时候要用,直接来我这里拿就行。”他们两人现在都没有父母,她心理年龄比沈南星长一些,不得不为两人的以后做打算。
在这个时代,银子虽说是硬通货,但若是生战乱或者天灾,最紧要的还是物资,买庄子是必须要做的。
沈南星想的是两个人吃饱穿暖就行,“都听你的,反正那庄子放在那,每年都会产出粮食,也是好的。”
简兮欣然一笑,“这就是了,银子放在那又不会生银子,这庄子放在那,要不了几年,本钱就能回来,若是遇上大灾我们还能靠着庄子避祸,你就安心在军营里面,有我在后面帮你撑着,其他都不用你操心。”
简兮生在盛世,并没有亲眼见过灾荒,沈南星却是见过的,易子而食,生灵涂炭。
“好,有你在我很是放心,不过我今晚就要走,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不放心,一会儿你收拾一下东西,我送你回王府我再回去。”这几天简兮这几天的手笔属实是惊到沈南星了,几万两银子说拿就拿,他怕简兮会被别人盯上。
“好,听你的。”简兮收拾出一个包袱,家里并没什么东西要拿的。
叫着沈南星一起去给原主的父母上过香,回了王府。
沈南星看着简兮的背影进了王府里面才收回目光。
“出来吧,朋友。”
傍晚,街道上都没几个人,沈南星等了半天,也没人应声。
拔剑,向街边的树后刺去。
一个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狼狈的躲开。
“你从宝绣纺一路跟着我们,是何居心?”沈南星剑尖直指中年男子,厉声质问。
中年男子连连求饶,“大侠饶命啊,我就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求求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中年男子本来是看着简兮在宝绣纺里面拿了一袋银子,并不确定有多少,一路尾随到了松子巷,又到了王府。
沈南星本来想给个教训就放过男子,谁料中年男子在低头求饶的瞬间,从袖间掏出一把匕,直直的刺向沈南星,沈南星一点没犹豫,直接挑断了男子的手筋,利落的送到附近巡视的官兵手上。
出示了他的身份证明之后,两位官兵态度更为恭敬。
“末将见过百夫长!”
“起来吧,这人谋财害命,刚刚居然出手想杀了我,看样子也不是个生手,我挑断了他右手的手筋,劳烦两位兄弟将他送交官府,依法查办。”
沈南星说着从衣袖里面掏出两块银锭子,给两人一人一块。
“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这种人都不用送交官府,我们就能直接将他押入刑部大牢,当街行凶,还对您动起手来,这辈子怕是出不来了。”
沈南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又从怀里拿出一块银子,“这是给两位大哥的辛苦钱,劳两位请狱卒们喝杯茶,我不想再在京城里面看到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