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江朝阳敲了敲虞筱暮的房门,里面并没有人应声。江朝阳再次敲了二下,感觉筱暮还是没有要应声的意思,他有些不明白这小丫头为什么要闹脾气,明明他替她挡第一下手板时,他看见她眼睛一亮很欢喜,可下一秒就变脸皱眉,第二下手板还更加用力的打向他,不像是为了演戏更像是报私仇。
“暮暮,你不开门,我可自己进来喽。”
他正要扭开门把手,筱暮从里边将门打开,一手支撑在门框上,并没有要放他进来的意思,
“不知您找我有何事?”
江朝阳见眼前皱着眉,嘟着嘴,黑着脸的筱暮,知道她是在闹脾气,可是他并不知晓自己哪里得罪了小丫头,喉咙一紧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
“筱暮你是怎么了?为什么闹脾气?”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筱暮躲开他摸头的手,也将堵着门的身体移开了,她转身走到自己的小书桌前坐在椅子上,将一本名为《范蠡》的书拿在手上接着读起来,椅子转向窗外的方向,背对着江朝阳。
时隔4年多的时间他再次踏进了她的房间,这房间应该是将原来她的小书房与卧室隔墙拆除了,打通之后房间更通透宽敞了很多,书架上放了很多跟她这个年纪喜好不相符的书。
书架上有中西哲学类的书:《理想国》、《存在与时间》、《纯粹理性批判》、《易经》、《六祖坛经》等。
历史类的书:《史记》、《汉书》、《资治通鉴》、《后汉书》、《三国志》等。
还有很多兵法之道的书如:《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六韬》、《吴子》等。
除此之外甚至还有很多文学名著,和现代西方经济学、政治经济学、投资学、金融学之类的书籍,更甚还有《伤寒论》、《本草纲目》、《黄帝内经》、《人体医学解剖论》等医学书籍。
江朝阳看着她这一屋子如同大学老教授家里藏书的书架有些懵,这是她这个年纪喜欢看的?她能理解、能看懂这些书籍的吗?还是为了装样子?他到是也见过有些成功人士为了装高B格而摆着很多有深度的书,那都为给来方之间看时充面子的,可她这个年纪应该没有这个必要,好生奇怪。
他走到她身边,将椅子转向自己,夺下她手中捧着的书,看了一眼封面《范蠡》,顿时想起刚楼下她那句‘你姐我不是不学无术,只是我学的不是考试的书本’看来所言非虚。
江朝阳低头轻问:“筱暮,你怎么啦?为什么要闹脾气?”
她不想跟他说话,试图将椅子转向窗外的方向,可江朝阳用力地按住转椅,她动弹不得,只好撅着嘴巴说:
“我哪有闹脾气啊,朝阳哥有事吗?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江朝阳再次按住她将转过去的椅子时,身体前倾靠向她那一刻,她再次流露出了皱眉略带嫌弃的表情。
他只好蹲下身,一手扶着椅子,一手抓起了她那挨了她自己一戒尺的左手,用异常温柔地声音对她说道:
“你今天对我皱了三次眉头,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不要憋在心里生闷气,乖,听话。”江朝阳边问话,边用他温热的大拇指在她掌心上打转,轻轻按揉着她掌心泛红的尺印处。
她听着他这般温柔的声音,她心里突然感觉很委屈,也很怂地乖乖回答:
“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上甄珍的香水味……,这不就跟小狗撒尿占地盘是一个意思嘛。”后半句她说的很小声,但每个字江朝阳都听清楚了。……
“我只是不喜欢你身上甄珍的香水味……,这不就跟小狗撒尿占地盘是一个意思嘛。”后半句她说的很小声,但每个字江朝阳都听清楚了。
江朝阳觉得她的比喻太过好笑,他回想了一下:中午跟甄珍和她母亲吃饭时,甄珍妈非要给他们拍张合影,应该是照相时甄珍靠在他身上沾上了些许的气味。
他又想:奶奶喜欢香道,应该也教了她不少,她不会不喜欢香气啊?那为什么生气,甄珍的香水,占地盘……吃醋了吗?
江朝阳嘴角带笑,调侃道:“我看你的鼻子倒是跟小狗一般灵敏嘛。”
“你才是狗呢,书包也送到了,你请回吧,慢走不送。”虞筱暮抽回自己被握着的手,双手用力的推着蹲在面前的江朝阳。
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觉得很有,江朝阳狡猾似猎人的笑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看着她。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恋爱中的情侣嘛,不都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何况你去了香港多日,不知相思几多个秋了。今天中午回滨海的飞机,自然要回来第一时间去见女朋友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谈个恋爱嘛,你快些走吧,我可不想别人圈地的气味把我房间也侵占了。”
江朝阳这下明白了她的情绪所在,直接将外套脱掉,丢进了沙旁的垃圾桶,然后对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