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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檀微怔,旋即面上浮现笑意:“……我记得,前段时日,相爷还口口声声让我少靠近王妃娘娘呢。”

“是我太狂妄了。”谢均言,“也许,比之于我,你们女子才会更了解女子的心事。而且,姐姐也喜欢你。让她多与友人作伴,总是好的。”

秦檀慢悠悠点头。

她手指头拨着一串镯子,心底却有些不踏实。面前的相爷许了她那样大一份礼,却只是让她多陪陪王妃娘娘,到底有些让人不安。

“相爷,容我冒昧一句,您抬举我,真的别无所求?”秦檀问。

“……我说了,只为了让你陪我姐姐。”谢均答。

“真的?”秦檀再问。她也知道这样的追问无甚意义,不过是为了缓解内心的不踏实。

“自然是真的。”谢均别过面孔,声音淡雅,“我别无所求。”

秦檀心底“啧”了一声,道:这相爷兴许又在说谎了。若不然,他怎么不拿正眼看着自己?也只有那些心底藏着秘密的人,才会谨慎不以目光相对,免得漏了破绽。

秦檀在这灵华寺不可久留,未多时,她便告辞离去。

回了贺府后,秦檀对身边的嬷嬷道:“今冬早寒,雪灾严重,无数流民朝京城涌来。朝廷有心放粮,却力不从心,以至于京城外的云镇、瓯镇皆满是流民。我从秦家带来了丰厚的嫁妆,不如拿其中的钱财去置换些米粮,设施粥棚、赈济难民。”

嬷嬷听了,几乎怀疑耳朵出了毛病:“夫人,您一介女流,何必将傍身的钱物花在那等地方?横竖又讨不得好,好名声都被夫家得了去!”

秦檀心里有数,便随便拿出个由头来搪塞嬷嬷:“多做好事,多积福气,总是无错的。”

这嬷嬷本就信佛祖,也没多坚持,便很快帮亲檀操持起施粥的事情来。

秦檀嫁妆丰厚,下人又办事利索,未多久,有人在向灾民施粥的的事迹便传遍了云镇、瓯镇。人人皆夸那施粥人仁慈,连京中人都有所耳闻。

只不过,无人知晓这施粥的女子便是秦檀,贺家人更是被她瞒的死死的。

这段时间来,贺桢只觉得秦檀又忙碌了许多,根本都不带搭理他的。但他想,如今是冬日初降的时候,府中要操持的事务自然会多些,秦檀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于是,他便也没有细查,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

这日,贺桢忙碌一天后,回了贺府。

他方踏入家门,便有一个小厮来他跟前说话,模样甚是谨慎:“大人,您先前命小的几个,去打听当年您被盗匪所伤一事。小的四处走访,可是……”

小厮面露惶恐之色,闭口噤声。

见这小声面露惧色,贺桢冷然了面容,道:“无妨,你直说,我不会怪罪你。”

小厮四处张望一下,见左右无人,才轻声道:“大人,您也不要怪我胡言乱语。小的接下来所说,句句是真。按理说,当年您到京城药馆里来,路上的车夫、侍从,少不了。方姨娘又是一介柔弱女子,一个人也搬不动你,必然是找了人帮忙抬着、看着的。可是……”

贺桢听到心急处,不由催促道:“可是什么?还不快说。”

“小的左右打听,才知道当年那些个救起过您的车夫、侍从,都出了事!阖家死的精光,一个能作证的人都不剩了。小厮露出唏嘘模样,“病死的、淹死的、被野狼咬死的,样样都有,就是没有一个能活着说话的。”

贺桢闻言,面色微微一震。

“一下子死了这么多的人,这哪能是巧合?”小厮的眼底泛起了惧色,“大人,这莫不是您得罪了什么用心险恶的人吧?”

“我……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继续盯着这事儿,若有异动,就回来禀报我。”贺桢深呼一口气,平复了神色,道。

待小厮退下后,贺桢独自坐在廊上,神色有些怔然。

为什么那些见证过方素怜救他的人,全都死于非命了?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曲折回环的故事?

贺桢独自在廊上坐着,初冬的风吹得他脸颊生疼。他抬头仰望着天上疏淡的星子,心头泛起一股茫然。

难道,秦檀所说的“认错了人”,当真与这件事有关?

贺桢正这样想着,忽听得耳旁响起一道纤柔女声。

“大人,外头这么冷,您怎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独自坐在这儿?”贺桢一抬头,原是方素怜站在不远处,正温婉地望着他,姣美的面容透着恰到好处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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