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聊聊天?」阮梨順勢轉過身,掛起有些討好的笑?。
霍硯舟深湛的眼底還凝著水光,像是被?人吵醒,眸光惺忪。
「聊什?麼??」
他說這話的時候,指尖就那麼?似有若無地繞著她背後的細繩打圈。
「我……」阮梨有些羞於啟齒,對?昨晚後來的事情印象模糊,隱隱約約記得她好像幹了些很了不得的事。
比如,給霍硯舟背了一本?唐詩宋詞三百。
還有,她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我是不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怎麼?算奇怪?」
「……」
那就是有。
霍硯舟似是想起什?麼?,眸底染上?笑?,「你朋友說,你醉了之後很乖,話少不鬧騰,我想知?道她這個結論是怎麼?得來的?」
阮梨:「……」
她果然做了很奇怪的事。
「你自己記得多?少?」霍硯舟問。
「嗯……」阮梨咬唇。
她記得她似乎是詩興大發,一直不停拉著霍硯舟,要背詩給他聽,模糊的印象里甚至不乏一些極為香艷的詩句。
真是越回憶,越尷尬。
「一直都知?道阮家是書香世家,教養出來的孩子極有才情,昨晚我是領教到了。」
「……」
至於這身衣服,霍硯舟垂眼,眸色漸暗。
某人吟誦了不知?道多?少詩之後,終於困了,又不肯穿自己的衣服睡覺,說不舒服。二?層的房間裡也的確提前準備了睡衣,不止一套。
可某個人,偏偏就要穿這一套,理由是——漂亮。
她是漂亮了,洗過澡後清涼的兩件往身上?一套,還問他好不好看,喜不喜歡?
鬧騰沒一會兒,又直接睡了過去。
霍硯舟卻為此沖了兩個冷水澡,他也不能真的把一個醉鬼怎麼?樣。
阮梨聽著霍硯舟的描述,耳朵越來越紅,她昨晚喝的是假酒吧?怎麼?會做出這麼?離譜的事,眼下人清醒了,便?有種送羊入虎口的惶惶不安。
「我看時間還早。」阮梨慢吞吞往後蹭,霍硯舟的指尖還繞在那條橫著的細繩上?。
「我們……睡覺,好不好?」
「好。」
霍硯舟長臂一伸,直接將人重撈回來,一併封上?紅軟的唇。
木架床的四面懸著薄軟輕紗,天色未亮,整個船艙里只有微薄的一點光。
「我想看著笙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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