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的指尖輕顫一下,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她不敢。
即便她已經做過?了親吻喉結這樣的事,卻也不敢摘他的眼鏡,尤其是知道了這副眼鏡存在的真正意義後——這是將軍的鎧甲,俠士的刀劍,她不敢造次。
指尖卻被霍硯舟捏住。
「幫我摘下來。」
霍硯舟又說一遍,低沉的嗓音像是在下蠱。
阮梨被霍硯舟捉著手指,撫上他的眼鏡,指尖捏住兩片鏡片之?間細細的金邊,輕輕一拉。
男人深邃的輪廓被昏軟的光線勾勒,空氣?里盪著玫瑰花和牛奶的香甜。
阮梨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望進霍硯舟漆黑湛湛的瞳眸,毫無遮擋的,於這麼近的距離。
他將他的侵略性和弱點一併暴露給她,讓她終於看?清了他眼底裹挾的濃濃的占有欲。
他想要她。
這個認知讓阮梨剎然心驚,心跳失序的一瞬,她蹭著霍硯舟的大腿,本能?想要下去,卻被撫住後頸。
他似乎偏愛這樣扣住她的後頸,每一次,都是這樣。
想要親她,又要她主動?送上。
骨子裡的倨傲。
「你說過?……不親的。」
蒼白又無力的防守。
他還說不摸的,還不是上了手。
可霍硯舟像是守諾一般,真的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指腹溫柔地掐著她的後頸,像是摩挲,又像是揉壓。
「那笙笙呢,還想親嗎?」他問。
阮梨恍然,「親……哪?」
「笙笙想親哪兒??」
阮梨小貓咪的爪子又開始躍躍欲試,她有正常的審美,霍硯舟的這張臉又太有迷惑性。不僅僅是臉,他這個人身上的氣?質,看?向你時的眼神,都太容易勾起征服欲。
他就像是山巔的涼月,不沾凡俗。越是清冷,便越有人想拽他落凡塵,想看?他沉淪欲。望的樣子。
只?是這些年沒人再?敢在霍硯舟面前放肆。
如今,終於又有了一個。
阮梨在順著霍硯舟的問題想答案,想親哪兒??
嘴巴親過?了,喉結親過?了……她的視線往下,耳朵卻先熱了起來。
她不會。
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實操經驗,連吻技都生?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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