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是有些红。”萧青棠喃喃重复一声?,手指不敢再触碰。
她一下就有点儿委屈了,瘪着嘴小声?埋怨:“你还知道红了呀,你那么大一个棍子往里面戳,能不疼吗?你坏死了。”
萧青棠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嗓子还有些发紧。
刚开过荤,他有些食髓知味,随意?一点儿动静就能将他撩拨得要死要活。
但他还是忍着了,他已有些后悔,他本就没经验,那日又?饮了酒,或许真是有些鲁莽,将人弄疼了。
可他又?羞于承认,垂首在上面轻轻亲了亲,轻声?问?:“抹了药,有没有好一些?”
“嗯。”他声?音好温柔好温柔,姜溶忘了防备,点完头才想起后悔,眼?都瞪大了,“没……”
“怕什么?”萧青棠摸摸她的头,“我说好的,今天不碰你的。”
她抿了抿唇,慢慢滑下水,紧紧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
“宝宝。”萧青棠抚抚她的背,扶起她的后颈,缓缓垂首,碰上她的唇。
水雾氤氲,热气沸腾,对上那双并不冰冷的眼?眸,她恍然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无意?识也舔舔他的唇。
“怎么不唤我二郎了?”
她咽了口唾液:“二郎,亲。”
萧青棠深深吻回去,在极致的黑与极致的白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另一种色彩。
或许在他跟前?的并不是一个心?智有缺的傻子,只?是一个与他两情相悦的普通人。
两情相悦……
夜里,他想起这个词,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一个傻子,懂什么两情相悦?一个疯子,又?懂什么两情相悦?
他定?是脑子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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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姜溶在涂涂写写,萧青棠在看?账本。
乌金院虽在候府之中,却不受候府管制,院中的事务都是他来管的,他未娶妻,也不曾有过分?信任的人,账本总还是会亲自瞧一瞧。
他在外还有很多产业,好的遍布附近十几?个州县,并不是白手起家?得来的,是家?中给他的一些铺子,让他发展成了产业。
前?些年,他还年少那会儿,故意?与家?中作对,知晓世家?说不耻于明面从商,他便偏偏要从商,没想到做得还挺是那么回事。
“你在看?什么?”姜溶凑过来看?一眼?。
“账本。”
“什么账本?”
萧青棠将账本放到她跟前?:“家?里的。”
“这些都是钱?”
“嗯,我们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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