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青棠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在小芽上来回轻抚。
她的呼吸慢慢急。促,眼睫越闪越快,脸也越来越红。
“不玩了。”她要扭开。
萧青棠抓住她,轻声蛊惑:“再等等,很快就好了,嗯?”
“可是、可是我……”
话没说完,白光乍现,她双目失神,怔怔窝在褥子里。
萧青棠撵了撵指尖,放在鼻尖下嗅了嗅:“舒服吗?宝宝。”
姜溶没有回答,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萧青棠摸了摸她的脸,躬身埋头……
“啊!”姜溶低呼一声,又是一阵轻颤。
“干净了。”萧青棠笑着起身,拿了帕子给她擦擦,“睡吧。”
她回不过神,呆呆躺着,像个小木偶。
萧青棠从身后搂住她,在她脸上蹭了蹭:“不是要让我当爹爹吗?这就受不了了?”
她瘪着嘴:“肚子酸。”
“我揉揉?”萧青棠大掌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抚。摸,“还难受吗?”
她摇摇头:“捂着就不难受。”
“那我一直给溶宝捂着?”
“嗯,一直捂着。”
“你还挺会享受。”萧青棠笑骂一句,手没有挪开。
夜半,暴雨来袭,拍打在窗上,姜溶无意识翻身,抱住了他的腰。
雨过,碧空如洗,空气里的泥土芬芳很快被日光曝晒得无影无踪。
姜溶仍旧在篱笆边上喂兔子,只是不抱着兔子喊宝宝,也不要当兔子娘亲了。
照料兔子的仆妇笑着打趣:“娘子今日怎不要兔子宝宝了?”
她摇了摇头,脸色微红,闭口不谈。
这几日萧青棠总要和她玩那个游戏,每回都说想要宝宝就得玩那个。
她不太明白其中的含义,只觉得害羞、不好意思,萧青棠总要吃那里,还总问她舒不舒服。
她回答不上来,有点儿难受,又有点儿舒服。
反正,她现在不想要宝宝了,兔子宝宝也不想要了。
她甚至连兔子都不想喂了,跑到厨房学做饭去了。
仆妇们在做糕点,她凑过去,挽起袖子帮着揉面,弄得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萧青棠找了半晌才找到人,拉着她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我想学做点心,你不要耽搁我时辰。”
“你那是想学做点心吗?我还不知道你?别在这儿胡闹了。”
“我不进屋,你要吃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