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她还是第一次得知,原来娘亲生自己是经历了千辛万苦。小翡最怕痛,她不懂爹爹口中那些对疼
痛的形容。
只在心里想,娘亲生她,很痛很痛。
小丫头听着听着,便不由红了眼,若不是宁珩阻拦,她都想立即翻身下床去到隔壁好好亲亲娘
亲。
小丫头哭过,宁珩哄了几句,便歪着脑袋沉沉睡去。
待小翡睡着,宁珩才回到隔壁。
“睡了?”温雪杳头都没抬,专注手中的绣活,随口一问。
“睡了。"
"怎么今日这般久。"
温雪杳没等到回应,却见手中的针线一空,她抬眼看向面前人,“怎么了?"
宁珩不答反问,随手将手中的针线布料放进桌上的竹篓里,“怎得今日又忽然绣起这些来。"
“绣给表嫂的。”温雪杳任对方牵着她的指尖。
宁珩在温雪杳身边坐下,"今日去表嫂那里,聊什么了?"
温雪杳思索着仰头,缓慢道:“就是闲话了一些家常。”说完,她颇为古怪的瞧他,“你今日怎
么怪怪的?"
宁珩神色闪过一丝不自然,淡道一声,“是么?”温雪杳点头。
他垂下眼睫,沉默许久,小声道:“阿杳,我们有小翡就足够了。"
温雪杳这下听明白了,她有些好奇,但心中似乎知晓原因,无需多问。
青年那日落在她脸上的泪珠仿佛时隔三年还如有实质,他的心思实在不难猜想。
她侧身抱紧宁珩,良久后,说道:“既如此,要不然我日后便吃一些避子的汤药?"
"不用。"
“啊?”温雪杳小声嘀咕,“可是万一……”
宁珩:“哪有那么多万一。"
温雪杳本来还想反驳,但联想到宁珩今日的反应,与她腹中三年无动静。。。。…。
她霎时意识到什么。
温雪杳忍住泪意。
宁珩捧着她的下颌,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好了,瞒你许久,便是不想看你这幅模样。"
“你服了避子的汤药?”温雪杳担心,“会不会对身子不好?"
宁珩无奈叹了口气,“你夫君身强体健,总比你这娇弱的小女子更好些。"
“你都不曾与我说……""阿杳,我以为你也不想再要孩子了。”那样难捱的日子,只经历一次便足够。
不过这话宁珩说得倒也没错,“我们三人已经很幸福了。"
宁珩松一口气,“我还以为……"
“你还以为我今日带了那些绣活回来,是想试探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