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一个势力遍布玄武大6,于各国之间的魔道组织。
其势之大,胜过中枝国、玉壶国等一般小国,哪怕是大夏国也对之忌惮。
其下“六天王”更是令人闻风丧胆。曾就有一国之主,扬言酆都六天王不过是一群藏头露尾的小鬼,不值一提。若是敢在他国境内撒野,并让他们化作真正的孤魂野鬼。
话出,于当夜,国君头颅就被悬挂在宫城之门。
“酆都的人?酆都的人怎会在这?”
“徐家和酆都有仇怨吗?”
“我家族也没打算和酆都对抗啊……”
在场客人修士,看到这鬼鱼项乞,得知来自酆都,全都慌了神。
徐匪面色凝沉,肃声安抚道:“诸位放心!此事乃我与鬼鱼私仇,诸位不必插手。大家尽可放心,酆都不会和大家起仇怨的。”
齐渊的护卫周老周择寺低语说:“公子放心,酆都对任何一个势力出手,都要求上令。依我看,这就是一场酆都修士与徐匪的个人仇怨罢了。”
酆都六天王何等身份,可不会因为一个下属如何如何,就下令出征。属下如何作死,完全不在乎。但是,若外人瞧不起酆都,对酆都不敬,那就是另一回事。
徐家主徐匪,从头至尾不敢表达任何对酆都的轻视不敬。
言辞中,只有个人的恩怨。
“鬼鱼!当年未能杀你,今日必不让你逃!”
宗师境后期的灵威爆,隔着远距,那股武道声势的冲击,震得海浪起伏。
在场客人,逐渐清楚个什么情况,心里便少了些许畏惧。
酆都虽强大,但也能力有限,不可能说,谁杀他们的人,他们就要复仇。若是如此,肆意妄为。早就引起玄武大6诸国的联合征讨。
也就是说,擒杀这鬼鱼项乞,是不会引起酆都的报复的。
毕竟酆都不缺鬼鱼这么一位宗师中期修士。
“六品炼器师,竟然也是酆都的吗?”
众人此时的注意力,放到了鬼鱼项乞身后的六品炼器师莫星路身上。
一时间,从敬畏之意化作仇恨之杀。
自家得不到这六品炼器师的相助,本还担心其助他人,现在不用担心了,可杀!
云风思绪微凝,心中困惑。
他们什么意思啊?
那鬼鱼项乞,虽是一位宗师中期强者,但也只有一人啊。莫星路和马信就是两个修为不高的炼器师,对于厮杀斗争,不过如此。
如此大张旗鼓的暴露身份,对峙徐匪,对抗在场所有修士,疯了吗?
虽是酆都修士,但酆都似乎是不管下属私仇恩怨的。
不解中,黑眸睛瞳内看到了江河之远,一线之上,一艘接一艘的剑鱼战船出现。
“大家看!”
“船!能够在大江流中冲袭剑鱼船!”
“那是?对方的人吗?”
徐匪肃穆势起,感受着袭来之息。
“诸位莫慌,都是乌合之众,不是我等对手。”
在场宗师境强者,除了徐匪这位宗师后期,还有木家主木桧、麻老、齐渊公子护卫周老等,外加上各家族宗门的武师境数十名,此等聚集战力,堪比益州州牧的正统军。
“不对……”云风面色一凛,心中不安。
马依依眼神深沉,思索中,风暴电光。
“难道!”
渡船上,鬼鱼项乞讪讪而笑,储物腰带中,拍动开启。
一黑色巨物落在船头甲板上。
众人定睛看去,顿时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