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学习的地方改到冯家后,她就没法边放羊边讲学了,因而得一早先将羊喂饱,而后才去?冯家。
溜达一圈儿?,周天来了,朝她跑来,气喘吁吁:“夫子!夫子!我?听温秀才说你病了,今日可好了?”
“也不是生病,总之就是不太舒服,睡一觉便好了。”
“噢噢,怪不得昨日我?与师姐提起时,她也说应当没事,叫我?莫担心。”
月妩一僵,脸色涨红,急忙用手扇了扇风:“噢噢噢,那她还挺聪明。”
周天未察出什么不对来,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没事就好,我?昨日和师姐温习了新课,还巩固了旧课,就等?夫子来检查呢!”
“好好,等?我?检查了,我?们便学下一课。”
学认字起步很难,才开始那会儿?一天只能学一个字,到现在一天能学三四个,不仅能认还能写,进展飞快。
月妩一算,按照这个进展,不过多久,她们就能学论语了,心中还是颇为自得的。
冯苑为她们能更好的学习,还专门设了间光线好的屋子,让她们用来传道?授业。
她们俩到时,周芳已在室内等?着了。
“我?就说夫子没事,师妹还不信。”她笑着迎出来。
月妩急忙扶住她:“你有?身孕了,还是当心些吧。”
她引她们进门,解释几句:“倒没发现什么不适,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夫子不必担心。夫子快来看我?们昨日写的字,看看是哪里不对,才写得这样难看。”
月妩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有?事,也就将心放了回去?,严肃认真去?看她们昨日的成?果。
检查过昨日课业,学过今日课业,便不往下学了,周芳拿出绣盘来,教周天刺绣,免得她回去?没个说法,又要挨骂。
月妩一开始只是在一旁看着,但见?她俩人绣得如?此起劲儿?,也忍不住上手试了试。
然而那针线到了她手中便不听话了,连穿针引线她都尝试了一个下午才成?功。
待她穿好,周天也该回家了。她叫周芳收好那根她穿上的,说是明日她要学别的,便随周天一同回家了。
行至一半,刚好在岔路口遇到温慎,与周天道?了别,她兴奋牵着羊跑过去?,自己就将今日做了什么给交待了。
“温慎温慎,我?今天和她们学了穿线,以?后我?可以?给你做衣裳!”
“你有?个心便好。”温慎笑着同她并肩而行。
她撇开这个话题,亮晶晶的眸子转了转,小声催促:“快点儿?回去?吃饭,吃完饭还有?正事儿?要做呢。”
温慎拿她没辙,只叹息一声,加快了些脚步。
夜里,一洗漱完,她连个招呼也没打,就扑了过去?,三下两下将温慎的上衫给解了。
“我?自己来。”温慎按住她的手,放下书册,慢条斯理?解了衣裳,俯身而上,在她嘴角啄吻,手先去?探路。
她扭了扭,哼哼两声,抬着水光潋滟的眸子,问:“你不来吗?”
温慎弯了弯唇:“要等?这处没那样干燥了才能进去?,否则会弄疼你。”
“你为何会知晓?你偷偷看小册子学习了?”
“嗯。”
“我?也要看!”上回就给看了两页便收走了,里面到底写了什么,她都还不知晓呢。
小册子就放在炕头的架子上,温慎手一伸就拿过来了,递给她。
她举着小册子边享受着边往后看,还不许温慎太快,影响她研究了。
往后翻了好几页,她指着册子道?:“我?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