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妩挪过去?,靠在浴桶边缘,安静让他擦发。
长发擦完,身上的水珠也?擦干,月妩又被他抱去?炕上。
此时,天还未暗,连晚霞都还未升起,日光照着树叶斜斜映在窗棂上,风一吹,扑簌簌晃动。
温慎又将她的发擦过一遍,轻声在她耳旁问:“打疼了吗?”
她这会儿才敢撇嘴,露出一点?儿委屈的神情:“疼。”
温慎心疼得?不得?了,摸了摸她的脸,悄声道:“让夫君揉揉?”
她哼了两声,趴去?他腿上。
日光透亮,那白皙皮肤上的红色五指印清晰可见,看得?温慎眉头皱了又皱,手掌轻轻落在上面,动也?不敢动。
“我去?弄些草药来敷上。”
“不用,只是看着可怕,没那么严重的。”月妩往自己胳膊上捏了一下,立即有红痕显出,“你看,是这样?的。”
温慎心中还是不好受,将她放在炕上,拿了草药和石舂来,坐在炕边上,碾碎草药。
“好了,趴着吧。”温慎反手摸了摸肩上的脑袋。
月妩收回脑袋,只着上衫,趴在褥子里。
温慎转过身,正要将草药往她身上抹,便听她道:“你亲一亲。”
他当然知晓这是何意。若是往日,他定然是不肯的,但今日他做得?确实不对?,心中愧疚,俯身在红痕边缘亲了亲,哑声道:“好了,抹药了。”
冰冰凉凉的草药敷上去?,月妩好受不少,撑着头回望:“那我抹这个是不是不能穿裤子了?”
“你先这么趴一会儿吧,待吃罢饭将草药除了就能穿了。”
月妩当然是没意见,不过平趴着久了也?不舒服。她腹下垫了个枕头,又将被子卷一卷也?垫着,浑身的力都不在自个儿身上了,她终于舒坦了。
温慎端着饭菜进门时,看见的就是白嫩嫩的两片。
瞬间,全身血脉逆流,几乎无?法呼吸。
昨夜他才品尝过,也?才纾解过,可今日一看到,浑身又开始叫嚣起来。
他别开脸,沉声喊了句吃饭了,端着饭菜先放在书桌上。
“要在炕上吃吗?”月妩撅着臀起身。
他看了个正着,连忙转身去?搬小桌子:“嗯。”
“那我身上的草药该如何?”月妩跪坐在炕上,扭着身子回头看。
“弄掉。”温慎垂着眼,将小桌子搬过去?,放在炕上,“坐好,我给你弄掉。”
月妩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微微翘起。
他喉头重重滚动一下,驻足凝视一会儿,慌忙拿着帕子将草药擦净。最后?一下,他手触碰到那白皙的皮肤,险些要往下去?。
“去?吃饭吧。”他忍住了,洗了手,将饭菜端过去?,不停往她碗里添菜。
她仍跪坐着,吃了两口,觉得?不太?舒服,换了个姿势,盘腿坐着。
温慎未有预料,抬眼瞬间,刚好瞧见。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不想被听出声音里的异样?,故意沉了声:“去?将衣裳穿好再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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