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也只听懂了一点。他有些不确定地问乾:“是不是和量子力学有关?”
乾推了推眼镜:“可以这么理解。”
桃城举手:“‘量子力学’是什么?”
“嘶——笨蛋。”
“你说谁是笨蛋?”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后排的河村将桃城和海堂分开,“不管量子力学是什么,现在都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要齐心为手冢和仁王加油。”
另一边,日本代表队选手休息区。
柳在看到手冢的新招式后,同样想到了双缝干涉实验和量子力学。
虽然宏观和微观不能混为一谈,但也没有比“量子力学”更合适的解释了。
悠斗听着柳前辈的分析,想起学校物理老师在课上讲过的“薛定谔的猫”。
“薛定谔的猫。”
盒子里的猫处于生死叠加状态,需要打开盒子,才能确定猫的最终状态。
切原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说过悠斗提到的猫。
薛定谔的猫、薛定谔的猫……
切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以下画面:
一个金发的大胡子外国人手里拿着不断旋转的网球,用球逗自己的猫。
“也就是说——”切原看向悠斗,自以为很聪明地作出总结:
“手冢前辈打的是薛定谔的网球。”
悠斗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小孩露出了有些迟疑的神情。
柳:再这样下去,手冢的新招被命名为“薛定谔网球”的可能性是92。28%。
柳:“虽然和‘薛定谔的猫’类似,但两者并不完全相同。手冢将两个招式合为一体,可以说是达到了‘至高领域’。”
球场上,手冢放低球拍,出其不意地打出一个“零式削球”。
落地的球紧贴着地面,在全场的目光中缓缓向前滚动了一段距离,停下。
裁判:“比分5:5平。”
“漂亮!”
“德国!德国!德国!”
“日本!日本!日本!”
在一片欢呼声中,比赛进入第十一局,仁王发球。
施耐德和贝尔蒂开启“能力共鸣”。
他们不会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当仁王再次打出“鵺+脱兔”时,贝尔蒂仰起头。
这一次“脱兔”数量比上次多得多。
但对他们这样的职业选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