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路没有明显的指示牌,柳记得美术馆的布局,带着他们顺利找到洗手间。
回展厅的路上,切原自告奋勇带路。
“我来的时候记了路线。回去的路就交给我吧,柳前辈。”
赤也记对路线的几率是3。2%。
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柳没有打击他的积极性:“那就交给你了,赤也。”
前半段一直在看手机,根本没有记路的悠斗:“拜托你了,切原前辈。”
“包在我身上!”
三分钟后,三人站在“禁止通行”的警示牌前。
“呃。”切原看了看悠斗,又看了看柳,“我们过来的时候,这里有立警示牌吗?”
“没有。”悠斗肯定。
早在两分钟前就发现他们走错路,但没有出声提醒的柳:“赤也,我们过来时没有经过这里。”
如果他没记错,前面是美术馆的第二展厅,地狱厅。
安保人员也是在巡视这个厅时看到了“会走路的中世纪盔甲”。
是因为这件事导致展厅暂时关闭吗?
柳打算一会儿去询问美术馆的工作人员。
“先回……”他刚说两个字,一道风从他身边刮过。
紧接着,走廊尽头响起一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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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接到了一通报案电话。
当目暮警官带着下属赶到案发现场米花美术馆时,他又双叒叕遇见了老熟人。
“又是你啊,毛利老弟。”
毛利小五郎摸着后脑勺,十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见面了,目暮警官。”
目暮压下吐槽的欲望,问道:“死者在哪儿?”
角落里,一个矮胖的男人颤抖着举起手:“我在这里,警官大人。”
什么?
目暮猛地回头,随后又立刻看向毛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想问是怎么一回事。”毛利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我跟电话那头说‘米花美术馆发生了一起案件,希望能立刻派警察过来’,没想到……”
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阵仗,连鉴识人员都来了。
“抱歉!”一刻钟前接到毛利电话的警员意识到自己闹出了乌龙,“我看到报警电话是毛利侦探的手机号,就下意识以为是……”
就下意识以为一定是发生命案了。
“是我的失职,万分抱歉!”警员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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