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空青睡在他旁边,说道:“我给你揉。”
叶天冬就撤了自己的手,让他的按在柔软的小肚子上:“哥哥,不做吗?”
沈空青无语:“都这样了还不消停?”
叶天冬抓着他的手臂:“运动运动帮助消食。”
“老实睡觉。”沈空青说他:“别仗着年轻就胡作非为。”
歪理一堆的叶天冬理所当然说:“不趁着年轻,等老了你就没这力气了。”
把沈空青气的捏他柔软的腰。
叶天冬被他不小心掐到痒痒肉,便笑着往沈空青怀里钻。
清越的笑声落在耳畔,黑暗里沈空青的嘴角也勾起了弧度。
两人搂着闹了一会,叶天冬凭直觉摸到他耳边,低声说:“哥哥,我想亲你。”
沈空青嗯了声。
气息靠近,过了会,温暖的吻落在唇上。
两人温柔细密地亲着,互相拥着对方,就像拥住了这世上最大的宝藏。
正月十六,酒楼继续开业,沈空青与叶天冬给伙计们发了开工红包,一切又照常。
卢赟不在,方波也被辞退了,账房一职由叶天冬暂代。
这段时日沈空青还是待在县城,等到春分后,春耕开始,他又继续两边跑的生活。
日子越久叶天冬也就越经事,不管是管账还是管人都像模像样,沈空青好几回来到酒楼,都看他有条不紊地吩咐伙计做事。
从容不乱。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去年这时候沈空青才从边疆回来,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有个人等了他许久,日夜盼着与他能再续前缘。
如今不过是一年,那人已在他手心护着,他也在那人心上待着。
酒楼有冬儿看着沈空青放心,只是村里又到了种藕的时节。
家里的三亩藕田还等着沈空青回去种。
虽说是去年的事,可也历历在目。
去年沈空青下了回地把自己折腾出病来,这回哪怕是经过一年的休养,他也不是动不动就风寒的身子,可冬儿仍旧不放心。
尽管沈空青也没想着自己下地去种。
他请了人,赶在谷雨前把莲藕种了。
谷雨之后沈零榆就该从京城回来,准备他和宋晗的亲事了。
到了三月十八,半年多未见的沈零榆才见着踪影。
随着他回来的还有好几个红木箱子,也不知是什么玩意。
他的婚事就在廿六,这将将就剩几日时间。
沈零榆到家只来得及喝口茶水,又匆忙让李芳茹请媒婆,他还得去下聘。
这箱子就是他往礼书上加的东西。
沈探花的昏礼可不是沈空青这种无名小辈能比的,单是恩师、同窗外加县令那边的亲朋好友就坐了二十来桌,他们成亲得回南山村拜堂,南山村也招待不了这么多客人,双方父母合计之后,在廿五这日,在酒楼摆宴席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