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方?才已然沐浴更衣完,这厢他?有些?舍不得怀中的软玉,方?才不曾想与她就寝共眠,但此刻,他?不想离开,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躺在一块儿,哪也是种享受。
“枝枝,你对吾是何感受?”
那人脱了靴子,上了榻抱着她往床里头去了去。
沈青枝靠在这人怀里,听着他?如雷般的心跳,心里头一阵暖意。
即使两人什么也不做,却也是如此安宁美好。
她悄悄戳了戳男人胸前坚实有力的胸肌,红了脸,“奴对大人敬仰万分,大人是大京功臣,早些?年为大京夺回不少国土,现又退居文职,管理我大京朝政,这大京国泰民安,蒸蒸日上,自是一点也离不开大人的功劳。”
这一段话也算是她的肺腑之言,不管外头如何传这男人多阴鸷凶狠,但他?对大京的贡献自是数不胜数,无人可比。
男人听闻闷声笑了笑,把玩着她纤细的玉手,沉声道,“就没半点男女之情?”
“嗯?”小姑娘懵懵的,她眨了眨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她的那些?荒唐梦,可是羞于见?人的,这让她如何开口。
她对他?……
很渴望?
泛滥成灾的渴望?
小姑娘红了眼?,只能装傻充愣。
男人不知她的小心思,只以为这姑娘对感情懵懂,当即低头薄唇贴上她的红唇,轻轻啄了她一口,“这样。”
他?声音愈发?低哑。
沈青枝红唇微张,那人顺势涌了进来,与她追赶嬉戏。
一番口与舌的较量,沈青枝已溃不成军。
身子早已软成一摊水,双手摊在他?男人后?背,水盈盈的眼?眸活生生像是被人欺负惨了。
江聿修笑了笑,“明?儿个起来扎马步,瞧你这点体力。”
沈青枝:“……”
她很无语。
这人真是!
连这也瞧不起她吗?
这晚,两人也就过了个口舌之瘾,其余什么也没做。
但气氛却是温馨甜蜜得很。
“大人,你是不是曾经?见?过我?”
小姑娘睡着前,终是鼓足勇气问了句。
她躺在床榻里头,背靠在男人温热的胸口,感受着他?雄厚强壮的胸肌力量,竟觉着比那汤婆子还要暖和。
大抵是太过温馨,她感受到了被宠爱的感觉,心里头一热,没有了顾忌,心里头那些?话自然而来就问出?口了。
男人点点头,“见?过,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还有一个着书生白衫,盘着男子发?髻,眉清目秀的女儒生。
沈青枝不可思议转过身子,寻找他?那双漂亮清冷的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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