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晴天决定速战速决。
果然，第二瓶半价吸引了不少人，本来准备买一瓶两人分着喝尝个味儿的，最后都买了两瓶。
第一天出摊，虽然过程有些坎坷，好在最后都卖完了。
陆晴天和姜莱一边往回走，一边总结经验。
“不应该去高中门口卖的，我们应该去大学门口卖。”
“对，最好是去师范大学门口，女生多，不要去理工大学门口，男的不爱喝这个东西。”
“还有电影院我们来的太晚了。”
“对，应该看一下电影开场时间表，赶在这前面半个小时来，肯定好卖。”
“要是有一次性杯子就好了，可以搞点出来试喝。”陆晴天感慨道。
“什么是一次性杯子？”姜莱问。
陆晴天一边说一边比划，“就是那种小小的，用塑料或者纸做的那种，用完一次就要扔掉。”
姜莱想了想，“我在医院见过你说的那个一次性杯子，有人用那个盛尿拿去做检查，不知道有没有卖的？”
“真的吗，太好了，今天有点晚了，明天我们去找找看能不能买一点回来。”
两个人一边总结，一边往回走。
晚风轻轻吹过，为夏日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凉爽。
“快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好圆啊。”姜莱指着天上说。
李可抬头，果然，圆圆的月亮就像一只银盘，镶嵌在墨蓝色的天空上。淡淡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这街道，树木，房屋都镀上了一层水银。
不知道多年后，自己是否会怀念这个夜晚，那么寻常，却那么美好。
两个人回去之后，准备先去洗玻璃瓶子。
厨房的案板上，用细纱布做的罩子下面，放着两碗绿豆粥。
案板靠墙还放着一只洗干净的玻璃瓶子。
姜莱咽了咽口水，“这是给我们的吗？”
陆晴天也饿了，“我去问问吧。”
万一不是，喝错了，那老太太不得不依不饶啊。
陆晴天看堂屋的灯还亮着，也没好意思进去，就站在门口问了句，“万奶奶，绿豆粥是给我俩喝的吗？”
“嗯，还你们的珍珠奶茶。”万奶奶语气硬邦邦的说。
这老太太，莫不是嘴硬心软？
态度不重要，语气也不重要，说了什么也不重要，做了什么才重要。
陆晴天也不计较万奶奶的坏脾气，“谢谢万奶奶，万奶奶您真好。”
“哼。”小丫头片子又给她老婆子灌迷魂汤了。
陆晴天小跑回到厨房，“快喝吧，给我们留的。”
两个人端起碗连绿豆带汤，一口气喝完了。
绿豆煮的绵绵软软的，加上些许白砂糖，清甜解渴。
姜莱喝的意犹未尽，“万奶奶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