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回房换好了睡衣,某个位置在柔顺睡裤下还是格外明显,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儿下不去了。
手里拿着独立包装的消毒纸巾湿巾,还端着和和把手一般大的小盆。
还有一张卫生巾……
在她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处于惊讶状态还未回神。
男人就已经走到沙处在她脚那头坐下,将小盆放到沙前的茶几上,打开纸巾和湿巾的包装。
将许初棠遮在身上的衣物取开随手一扔,拿起纸巾轻轻拍了拍她tui:“来,打开。”
“啊?……”听错了???
她以为他拿过来后就会离开,可他坐了下来,这是要帮她???
另外就是她都能感觉到还在流血,这要她怎么打开!?!
男人并没理会她的惊讶疑问,而是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腿:“难道你想躺这等经期结束?”
虽已有肌肤之亲,可这种情况前所未有,还是有些羞涩和尴尬。
架不住男人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另外也不能真躺到结束或者就这么一路去卫生间。
许初棠一咬牙,随手一挥扯了件衣服把自己脑袋盖起来。
掩耳盗铃的另一版本,看不见就不尴尬了……
随后双手扣着两侧沙紧握成拳,两眼一闭任由男人清理干净。
先用纸巾擦拭干净皮肤,再用更多纸巾垫在沙血渍一块隔开,湿巾被温水浸得温热,他也格外温柔。
十分钟后,纪温年清理干净后,帮她穿上了垫好卫生巾的小裤子。
随后套上睡衣,还穿了双袜子……
之后便被人抱了起来,盖着脑袋的衣服依旧盖在脑袋上。
怕摔,许初棠不由得紧紧的抱着男人脖子。
回到卧室纪温年把人放到床上坐着,掖了掖她两侧被角,夜里怕凉又打开了卧室内的暖气,柔声:“等一下。”
说完就退出了卧室,也没说去干什么。
许初棠听着人出去了,缓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取下来盖着脑袋的衣服,又听到开门声人回来了,呆呆不动。
纪温年进屋看床上的人依旧盖着脑袋乖乖坐着,不着痕迹嘴角微扬走过来:“温度刚好,喝了好好休息吧,不用等我。”
脚步声离开听到关门,许初棠才慢悠悠取下盖在脑袋上的衣服,小脸通红。
随后扭头看向旁边床头柜。
是一杯红糖牛奶……
没想到……
纪温年高高在上的那么个人会做这些,而她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像个废人一样被伺候这种事。
尴尬羞涩,但心里一股暖流温热滑过……
抬手给脸降降温,才拿起床头的杯子喝了下去。
一个转头,才现手里刚刚蒙着头的衬衣,是纪温年的。
而专人定制的白色衬衣上透着的一抹红,也就是说她刚是用这贵得镶金的衬衣盖的,还给人弄脏了。
纪温年收拾干净客厅,在沙上坐下来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后,才去客卫打开冷水将那股火灭掉,洗掉身上的烟味儿。
之后才穿上睡衣重新回到卧室。
进屋见床上的人脑袋露出来了睁着眼睛,床头柜上的杯子空了,蒙着脑袋的衬衣抱在手里。
轻声关上门,走到自己一侧躺上床,嗓音磁性低沉:“还不睡?”
许初棠意识里是想着他应该不会回来的,但他回来了。
随后调整睡姿看着一旁的男人,熟悉浅淡的檀木香带着沐浴露的香味直往鼻翼里钻。
心安又伴着紧张……
随即拿起手里的衬衣,盯着纪温年的眸子带着歉意:“抱歉,你的衣服被弄脏了。”
纪温年接过,看了看衬衣上不小心沾到的点点血渍后。
便放到一边,嗓音平静丝毫不带情绪:“一件衣服而已,没事,早点休息。”
他想要她别多想好好休息,可用错了方法转而到了许初棠这里就变了味。
一件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