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温润的声音里带着笑,而后露出了鲜少会对女人才会露出的右腮漩涡。
车子向朝晖广场一点点离近,视频里,已经在她面前消失了三天的男人就这么突降般地出现在她的视线。
清晰的,好像就站在她面前。
闫嗔的视线透过挡风玻璃,久久地定格。
窗外有风,不仅没有把他的声音吹散,还一遍又一遍,将他的声音灌进她耳里。
“嗔嗔,生日快乐。”
“嗔嗔,生日快乐。”
。。。。。。
一遍又一遍,低沉又悦耳。
车子在路边停下,靳洲扭头看她,见她双眼失神,表情却不起变化。
“要下车吗?”靳洲问。
闫嗔这才缓缓收回神识,沉默半晌,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她颤着眼睫,垂下双眸:“我想回去了。”
靳洲一时怔愣于她的反应。
在岑颂跟他说买下了朝晖一整天的巨幕时,他都被狠狠意外到了。
他甚至都觉得,这样的大手笔,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不被感动到。
就算不感动,也不该这般平静。
靳洲看向窗外,那些单纯路过的局外人都会举起手机,可她。。。。。。
靳洲深吸一口气,脚刚要踩下油门,手机震了。
见是岑颂打来的,靳洲看了眼闫嗔:“我接个电话。”说完,他打开双闪,开门下车。
“怎么样,”岑颂问:“你们到了吗?”
“到了,”靳洲略有支吾:“但是她。。。。。。”
后面的话,他没说,电话那边也跟着沉默,片刻后,传来一句低沉却又平和的声音——
“我知道了。”
两人都平静的不似正常人,靳洲急出一声无奈的笑:“你所有的希望就在今晚了,她现在这样,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虽然他对今晚抱了很大的希望,可所有的可能,他也都想到了。
尽管失落,但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岑颂沉默了一阵,“这几天我会很忙,你如果能抽出时间,帮我多照顾一下她。”
靳洲知道他的计划,但也不是每个细节都知道的那么清楚,不过他没有细问。
“你忙你的,她这边,你不要担心。”
车里,闫嗔正偏头看着窗外,听见车门声,她忙抬手蹭掉眼尾的湿润。
靳洲扫过她动作,眼眸顿了一下。
真以为她不为所动呢,原来是介于他在,克制着情绪。
回到悦玺墅,靳洲把她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