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频繁,”岑颂笑了声:“我这不是刚回来吗?”
“那你干嘛说这些?”听着就好像又要出远门似的。
“这不是随口叮嘱你几句吗,我又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着你。”
闫嗔掌心握着盛着果汁的玻璃杯,拇指指尖来来回回地刮噌着杯壁。
岑颂看出她情绪的不对,歪头看她:“怎么了?”
她脸上的失落一点也没藏着,可却摇头说没什么。
虽说岑颂有时挺能猜中她的小心思,可那是在没有其他事情干扰的情况下,像今天,前面提到了曲添雅,这就很容易给他造成错觉。
他绕过岛台,去了闫嗔身边,拿走她手里的杯子,刚想去拉她的手腕,就被闫嗔躲开了。
岑颂先是一愣,目光扫过她那双微噘的唇瓣。
小情绪表现的这么明显,不是明摆着想让他哄吗?
他在心里笑了声,刚刚落空的手再次握住闫嗔的手腕,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将闫嗔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闫嗔哪里会想到他这么蛮不讲理,立马去掰他的手,可她那点小力气哪里挣得过岑颂。
“你放手。。。放手——”
结果岑颂却反手将她的手扣到了背后,瞬间,属于男人身体的滚。烫贴紧了她。
闫嗔心跳忽地一窒,立马不吱声了。
“为那种不值一提的人生气,值得吗?”
闫嗔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眼睫眨了眨,又听他说:“我要是对一个人没心思,从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闫嗔这才听明白。
敢情这人还以为她在吃曲添雅的醋!
刚刚如果说是委屈是失落的话,那她现在就又多了几分小气性。
“你可真会自作多情!”说完,闫嗔偏开脸不看他。
岑颂只当她是嘴硬不好意思承认,他追着她的视线,嘴角含着一缕坏笑:“我自作多情的时候还少吗?”
闫嗔:“。。。。。。”
反正这人十句话没有一句说在正题上,闫嗔不想理他了:“你放手。”
“不放。”
闫嗔抬眼瞪他:“放不放?”
“不放!”
闫嗔心里憋着一股气,抬腿就是一脚。
被她完全没收着力地踩在脚趾上,岑颂“嘶”出一声的同时,扣着她的力道随之松了几分。
也正好给闫嗔钻了空子,挣开了他的束缚。
看着她一步一跺脚地回了房间,岑颂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可他也仅仅只是意识到,却没想明白。
感情上的事,他也没什么人能分享的,除了靳洲。
靳洲:【你怎么老是把人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