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
闫嗔已经不敢计划太久,就好像——
上一秒她还站在舞台上,下一秒就被无情宣告她舞蹈事业的终结。
上一秒还与母亲挽手说笑,下一秒就与她阴阳相隔。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见她垂眸许久不说话,岑颂心底的慌终究没能压制住。
“如果这里。。。。。。”他目光定在她低垂的脸上。
这是他人生中第三次感觉到骤乱的心跳,三次都是她。
闫嗔抬头看他。
“我是说如果,如果这里有了让你牵挂的人,你会为了他留下来吗?”
他试图将情绪沉在眼睛深处,可却露了馅。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紧,闫嗔在他满是期待的眼睛里,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她眉眼闪动了一下,无措之余,她慌忙别开视线。
见她依旧不说话,岑颂眼底的光逐渐暗下去,哽在喉咙的那句【会吗】,他没再问出口。
也对,今天不过是她认识他的第二天,是他心急了。
岑颂抬手在她漆黑的发顶揉了一下:“半年就半年,先过完这半年再说以后的事。”
半年。
半年都不能在她心里长成参天大树,那他干脆别叫岑颂了!
就在闫嗔怔怔看他嘴角的弧度时,岑颂转过身。
“那就签三年!”
闫嗔慌忙拉住他臂弯,刚要开口,手背被岑颂压住。
“不过我想问一下,如果她中途搬离这里,但是又找到一个女孩子续住的话,算不算违约?”
女人看向李旭,见李旭闭了两下眼,女人笑说:“不算。”
房子就这么当场定了下来并签了合同。
等闫嗔在合同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名字后,女人说:“因为我还要在国内待几天,所以你就在下周六搬过来吧!另外,院子里的花草你都不用管,卫生之类的也会有专门的人过来打扫。”
闫嗔点头说好。
当时闫嗔没有想太多,但在回去的路上,她一琢磨,还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你说,她这样一个别墅,怎么就找不到租户呢?”
岑颂扭头看她一眼:“人家不是说了吗,之前来的租户都是拖家带口的。”
这个理由看似能说的过去,可是经不住推敲。
闫嗔还是想不通:“住的越久越不要钱,这等于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啊!拖家带口的那些人里,就没想过住进来一个人就行了?”
岑颂唔了两声:“可能是房主太挑人?”
闫嗔眯眼睛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着:“我总觉得房主另有隐情!”
岑颂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你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