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没想过他会放下的这么快。”
“你们父女俩啊,都是嘴硬心软,你气他有了新欢,他气你办签都不跟他说一声——”
贴在耳边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闫嗔拿开一看,见屏幕上显示【岑颂】二字。
“姨奶,我先不跟你说了,叔叔手机有电话进来。”说着,她朝透亮的客厅跑去。
刚好靳洲从楼梯下来,见她神色匆忙地跑过来,忙问怎么了。
“有人打你电——”还没说完,闫嗔举到他面前的手机震动停止了,闫嗔脸带歉意:“对不起啊。”
靳洲接过手机,笑说一句没事,“行李箱我放在你房间门口了,早点休息。”
闫嗔乘坐的航班不是直达,加上中途转机,花了十五六个小时,本以为会有时差,结果洗完澡躺上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翌日,晨光熹微。
虽说岑颂已经回京市三年,但早起的习惯没改,六点起床,六点二十出门,绕着他所住的蜀峦国际跑完八圈后回家刚好是七点。
岑氏集团是双休,不过岑颂没有,和他一样没有的还有公司前台,不过周末是值班制。
岑颂前脚刚踩进大门,就听见了女人拔着调儿吵嚷的声音——
“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公司!”
前台好言解释:“岑总真的不在。”
“少给我来这套,你给他打电话,开免提!”
岑颂双手插兜,站在门口,一双眼打量着女人的后背。
高调的正红色修身长裙,后背开了深V,浓密卷发正好陷在那处,许是来找他,特意穿的这身。
岑颂淡然收回视线,眼底半点波澜不掀地抬脚往里走。
其实岑颂还没进门的时候,前台就看见他了,不过岑颂对这些上门来找他的女人的态度,前台再熟悉不过,所以一个眼神都没让对方看出来。
但前台没想到岑颂还是走了进来。
渐近的脚步声让女人回头。
看见是他,女人眼睛顿时燃了火似的:“岑颂!”
尖刺的一声让岑颂耳膜一炸,他浅蹙眉心,但脚步没停。
结果可好,对方踩着脚上的恨天高,“噔噔蹬蹬”地跑过来不说,还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岑颂对这些有意往他身前凑的女人,从来都不躲。
但这不代表他会给对方纠缠的机会。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目光停顿两秒,眼皮一收一放间,露出几分不耐烦,他把胳膊往回一抽。
目光落到对方略有尴尬的脸上,岑颂翻了几秒的记忆,隐约有点印象,但对不上名号。
然后就听对方说——
“上周岑爷爷让你陪我吃饭,你为什么不来呀?”上一秒还一副泼辣劲,这会儿又捏着嗓子糅出了黏人的调儿。
不过她说出的话,让人听着不是很舒坦。
岑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一如让外人以为的沉稳斯文,只是说出的话,有些混不吝:“谁让你去的,你就找谁去。”
女人嘴角的弧度僵住,一双杏眼,因为难以置信,睁得更圆了。
其实今天不是她第一次见他,上个月的一场业内酒会,她陪父亲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