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沒好氣道:「你說呢?」
連珩下巴壓在枕頭邊,笑嘻嘻地:「哥。」
余景五官皺巴到一起:「別,我現在對這個字過敏。」
神經病,越喊越興奮。
有這樣的弟弟嗎?跟他有仇一樣。
「我錯了,」連珩收了收笑,乖巧道,「今晚我控制一下。」
余景嘴角一抽:「還有今晚?」
「明天就上班了,」連珩在他嘴巴上親了一下,「哥。」
余景把他的臉推開:「滾蛋。」
請一天假就已經夠丟人了,還來?他這個班還上不上了?
男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
然而,當天晚上。
連珩十分闊綽地余景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余景沒幾下就給捏的五迷三道找不到北了。
色令智昏!
下次一定不能再這樣!
然而——
下次一定不能!
下次一定!
下次!
唔!
算了,狗訓得不錯。
還挺舒服。
隔三差五不在家,頻率也還能接受。
十二月底,元旦。
徐揚從外地回來,特地拎了東西來探望余景。
師生二人去看了徐揚的母親,又一起吃了飯。
徐揚不僅交了後續的治療費用,臨分開前還給了余景一筆還款。
余景笑著收下了。
「老師,謝謝你。」
徐揚不善言辭,太多的話被包含進這一句道謝中。
余景感受得到,拍拍他的肩膀。
忽然,有警車在路邊停下。
車窗緩緩打開,駕駛座的連珩微微低了下頭。
有時他出外勤會在外面遇見余景。
不過次數不多,今天算是格外碰巧。
徐揚詫異地看向對方,還以為自己怎麼了。
倒是余景,笑了起來。
他彎下腰:「好好上班。」
連珩挑了挑眉:「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直到車子開走,徐揚還有點懵。
「老師,那是你朋友嗎?」
余景沉默片刻:「不是,是愛人。」
徐揚有些詫異,但很快回過神來:「哦,我好像見過他。」
這倒是讓余景想起過去,絮絮叨叨地說起來:「你記不記得當時我追你追得胃疼,還是他趕過來送我去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