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擔心連珩工作的危險程度,怕對方一熱血上頭什麼都不管不顧。
可他又怕多問多錯,自己手無寸鐵,到時候別幫上倒忙。
所以余景一直都安分守己,乖乖在家保護好自己,儘量降低存在感不去連珩的拖後腿。
可事到如今,祁炎送到了面前。
余景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這似乎正中祁炎下懷,他笑了笑,卻不急著回答。
「吃飯了嗎?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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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的一家餐館,祁炎把菜單推到余景面前。
余景沒那個心思點菜,皺眉說了句「隨便」。
「那就老樣子?」祁炎抬手喊來了服務員。
余景愛吃這家店的桂花糯米藕,還有農家辣小炒作都很下飯。
以前和祁炎工作耽誤,或者懶得做飯時,就會來這裡換換口味。
如今物是人非,想起來還有點感慨。
「說吧。」余景面無表情。
祁炎給他倒了杯水:「邊吃邊說。」
好不容易捱到上菜,余景跟自己和解,端碗吃飯。
跟祁炎和諧相處也算是修行的一部分,沒道理被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影響情緒。
再說他悶在家裡也有一段時間了,偶爾出來吃吃飯也還挺好吃。
「你在連珩那吃不飽?」祁炎問。
余景咽下口中的米飯:「你可以說了。」
祁炎給他夾了塊肉:「不急,你再吃點。」
余景把碗裡那塊肉挑進垃圾桶,再面不改色地繼續吃自己的飯。
祁炎低頭笑了。
「阿景,你恨我吧?」
余景擱下筷子,起身離開。
「我涉及得也不多,只知道最近有座山要倒。」
余景「墩」一下又坐回座位上:「繼續。」
祁炎眼底含了淡淡的笑:「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上頭想讓他死,他不得翻出點動靜?」
余景:「誰?」
祁炎:「說了你也不認識。」
牽扯的人太多了,想要把這樣盤根錯節的關係網連根拔起,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阿景,事情沒落在你頭上是因為連珩明面上不負責這些。但是他這幾個月沒少參與,遲早會影響到你。」
余景靜默良久。
距離連珩上次出事已經過去了很久,雖然之前有關於警察家屬的綁架案,但余景這邊卻是沒有一點動靜。